单补生 | 千乘万骑——浅谈黄埔骑兵教育沿革（上）
2023-05-31 09:50:09 来源：单补生 点击： 复制链接
举凡图书馆之古旧书籍，均钤盖一枚或几枚藏书章；其形状除正方和长方以外，还有圆形、椭圆、三角、棱形等；取材为金属、木质、石料多种；印文常为朱文篆刻，精美圆润，繁简宋体，庄重工整。藏书章一般盖在书名页的下方正中，也有固定的某一页和最后一页的下方正中各盖一章；期刊及其他资料则盖在封面上；它不仅是图书馆的典藏标识，而且还记录了藏书与文化机构的变迁，这对于研究文献的收藏与流传，以及鉴别书籍版本都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笔者在旧书店淘得一本《中国骑兵战史资料》，封面钤盖着两枚藏书章，一枚是兰色正方篆刻“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图书馆藏书之章”，另为红色圆形宋体简字“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航校军事科学研究处图书馆”，两者分明，流传有序，见证历史；是书编者为军事委员会军训部，1946年8月由南京军用图书社印行，内容包括前汉、后汉、三国、北魏、辽代、金代、宋代、元代、清代骑兵战史资料；其中<三国骑兵战史>为黄埔8期上校战术教官孙秉辰(别号耀北，河北景县人，保定军校1期骑科)编拟；曾于军校骑兵科讲授，使学生左右采获受益匪浅。
黄埔骑兵军官知多少
古称武事曰兵马，总揽其事者，曰司马。盖马为活兵器，为大军原动力，无马即不能成军，故以兵马二字统一言之也!民国时期各国陆上军队，皆有军马，而骑兵仍占五大兵种(步兵、骑兵、炮兵、工兵、辎重兵)之第二位，可见兵中之有马，为用大矣，骑兵之为军，亦重且要矣!
黄埔校史记载：黄埔军校设骑兵一科始于1925年第3期骑兵队，时学生总队计编10队，共1200余人，其中一队为骑兵队，计有学生谷黎光、李汉杰、陈甲三等36人。少校队长张鼎家，别号绍和，安徽秋浦人，保定军校2期骑科毕业，曾任黄埔2期少校战术教官。
1926年10月初，黄埔第6期录取入伍生4400余人，编为步兵两团，骑兵1营，营长孙振亚，驻地沙河。1927年6月骑兵营奉命经海运迁移南京小营训练，遂于1928年在马标编为本校军官团骑兵队1、2连，共有学生沈宪章、朱钜林、杨龙天等250人。队长章鸿春，浙江吴县人，日本士官学校14期骑科毕业。
至第7期教育处正式设骑兵科实施德式教育，上校科长为俞寿鹤，江苏江都人，保定军校2期炮科毕业；曾任黄埔6期炮兵大队上校大队长。本期1总队骑兵队计学生116人。
到第8期时，骑兵科与辎重科合并为骑辎科，少将科长为关义之，别号循章，湖北江陵人，保定军校2期骑科毕业；后连任黄埔9至12期骑兵科长。本期1总队骑辎队计学生96人(骑兵48人，辎重兵48人)。
第9期骑兵队计学生樊礼等91人；队长韩恩翰。
第10期1总队骑兵队计学生萧敏颂等80人；上校队长洪绪辅，别号初平，安徽宿松人，保定军校2期骑科毕业。2总队骑兵队计学生张永淦、舒国华等79人；上校队长韩恩瀚，别号海波，河北丰润人，保定军校9期步科毕业。
第11期1总队骑兵队计学生66人；上校队长李钟龄，别号九我，河北武清人，保定军校9期辎重科毕业。2总队骑兵队计学生70人；队长沈宪章， 湖南醴陵人，黄埔6期骑科。
第13、14期骑兵科长为谭辅烈，江苏高邮人，黄埔1期、日本骑兵学校毕业。 第13期骑兵队计学生贺家麟、陈启欧等94人；第14期2总队骑兵队计学生71人；第15期骑兵队计学生70人。第13至15期骑兵队长由杨龙天(湖南长沙人，黄埔6期骑科)任少中校队长。
第16期1总队骑兵队计学生70人；中校队长苏若水，别号安澜，黄埔7期骑科、骑校1期。
第17期1总队骑兵队计学生73人；少校队长王锡烈，辽宁辽阳人，黄埔9期骑科。
第18期少将骑兵科长萧平波，别号唯元，湖南浏阳人，黄埔6期骑科；后连任19至21期骑兵科长。18期1总队骑兵队计学生73人；中校队长张剑冲，辽宁铁岭，黄埔9期骑科。2总队骑兵队计学生65人；少校队长萧敏颂，别号会昭，湖南新化人，黄埔10期骑科。
第19期2总队骑兵大队长苏若水；骑兵1队计学生77人，少校队长萧敏颂； 骑兵2队计学生84人，少校队长张永淦，别号穉泉，四川成都人，黄埔10期骑科。
第20期骑兵独立第1中队计学生76人，少校中队长刘铸九。
第21期本校骑兵大队中校大队长樊礼，别号文智，绥远包头人，黄埔9期骑科。骑兵1中队计学生97人；上尉中队长贺家麟，北平人，黄埔13期骑科；骑兵2中队计学生97人，上尉中队长陈启欧，别号渐东，江苏如皋人，黄埔13期骑科。
第21期西安督训处骑兵3中队计学生105人，少校中队长刘瑜。
第22期骑兵上校科长苏若水。1总队骑兵大队长萧敏颂。骑兵1中队计学生100人；少校中队长成若萍，别号其美，四川重庆人，黄埔14期骑科。骑兵2中队计学生104人；少校中队长卓介予，别号仁廉，黄埔14期骑科。
第23期骑兵上校科长苏若水。1总队骑兵大队中校大队长萧敏颂。骑兵1中队计学生97人；少校中队长成若萍。骑兵2中队计学生87人；上尉中队长谢瑞兰，别号云峰，青海互助人，黄埔14期骑科。
以上黄埔本校3至23期骑兵科毕业生约计2千余名，除分发各骑兵部队服务外，余者留校任队职，或任助教、教官，或入骑兵专科学校深造。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起义骑兵军官积极参加社会主义建设，先进者颇多，如萧平波(1909-1984)，别号唯元，湖南浏阳人，黄埔6期骑兵科毕业，继入骑兵学校一期深造；在抗日战争中，于1943年保送美驻印军官战术学校一期学习，结业后委派中央军校成都本校服务，历任骑兵科少将科长、21期少将督练官、22至23期1总队少将总队长。1949 年12月 25日同教育处少将代处长李永中率全校官生起义，随之进西南军政大学高级研究班学习，毕业后分配到南京军事学院任教研组长。1955年转业到江苏省政协任常务委员；尔后参加民革，被选为中央委员。1984年底因病离世，终年75岁。
陆军骑兵学校缘起
1930年春间，训练总监部依据训政工作分配年表之计划，决计举办各兵科专门学校。阅时三载，步兵、炮兵、工兵三校以次完成，唯独骑兵学校筹备稍晚。1932年7月间，军事委员长蒋介石下令以陆军骑兵教导队及骑兵第1旅改办骑兵学校，并调骑兵第15旅旅长章鸿春为陆军骑兵教导队队长兼骑兵第1旅旅长；同时奉发骑兵学校筹备方案五项。是年8月15日，章鸿春接收骑兵教导队及骑兵第1旅，即于9月1日在小营新营房就原骑兵教导队办公地址，设立骑兵学校筹备处开始办公。
筹备处自成立之后，悉遵照训练总监部颁发筹设骑校计划书之步骤，及采纳德顾问洛森上校之建议，顺序推进。自1932年9月1日起至1933年2月底止，其筹备事项如下数项。
(一)经费之筹划：按照方案之规定，军政部月拨筹备骑校经常费两万五千元(练习队经费在外)。
(二)马匹之选购：常以选购马匹为重要之要求，所以迭次派员在京沪一带购得洋马5匹(其中1匹阿拉伯乘马是在上海跑马厅以高价购得，能做各种高等马术动作，取名黄龙号)，中国马24匹；并于绥远举行马种比赛大会时，特派硏究委员梁鸿藻、筹备员苗庆年、蒋志奇等三员前往参观，藉可选购良马；当时呈准军政部拨发购马经费二万元，费时数月，始购到乘马95匹；此外，由骑兵第1旅移拨军马404匹，军政部指拨骑兵第13旅刘凤岐部寄养30匹，及骑兵1旅2团拨来(即现在本校练习队)374匹，前后合计共有马骡932匹。惟由骑兵1旅拨来马匹中，颇多年老患病残废不堪服务者，业经报明军政部派员会同分别处置。
(三)教育之预定：本校遵照颁布之条例及教育纲领，并顾虑国军骑兵团队之状况，学员(生)之素养与程度，特就教育各项事宜，详加规定以作教育实施之准备。
1.教育之方针：遵照教育纲领之旨，趣学行并重，即一面注意将校之修养，一面力图学术之增进，以期躬行实践，意志整备，获得教育美满之成绩。
2教育之主旨：不论马术科及战术科，均遵本校设施之目的，及教育纲领所规定者分别实行，在使召集之骑兵现役军官专习本兵科诸种之学识技能，由其原有之素养，益见修得之完成，以立将来研究高深学术之基础，俾归队后，各自对于本职能胜任愉快，藉收改善军队普及教育之效果。
3教育之要领： 以教授原则同时诱导其应用，并以注入及启发二者并用，以图达成教育之目的，惟原则之教授，以现行典范令及本校教程为基础，并与实施相伴而行，俾有明确之标准及统一，幷引证战史或其他之实例，使其确实领会为要旨。
4教育之手段：勿使墨守旧章，宜取适切之计划，并按前条之要领，就各课目范围内，由易而难，由浅而深，对于一课目及一问题之讲授，或摘要行之，或详细讲解，务将原理原则使其彻底了解，且能移诸实用，以令学员(生)之好学心与研究心提高向上，藉图发挥教育之功能。
(四)教材之取择：筹备期间，由担任课程各教官选择编订各项教材，其已印成有战术学、筑城学、骑兵阵中要务令、三民主义释义、骑兵战法、重机关枪操典草案等17种。
(五)各种兵器材装具之领购：对于应用各种兵器，均向军政部请领，惟教育器材及鞍具等，因顾虑研究及改善，计有自行购制者，然以国家目前财力关系，因陋就简，不能有大规模之设备，殊引为遗憾。
(六)马厩马场之修理建筑：查新小营原有骑兵第1旅之马厩，容量既小，且复损坏，不适应用，经雇工修理，尚称完整；此外，复建筑芦蓆马厩2座，马夫卧室1座，露天马场4座，均已完工；因尚不敷分配，仍拟建筑芦蓆马厩2座，隔离厩1座，麸料房1座，蹄铁工场1所，各马厩连络交通碎石路6条，并增筑露天马场1座，雨天马场2座，洋灰地系马场1座，时待拨款施工。
(七)各种规则之订定：依据本校条例订定服务规则，并学员(生) 遵守规则及各项办事细则，业经分别印订成册公布施行，以资遵守。
1932年10月间，训练总监部奉令骑兵学校须在1933年1月间开学，筹备处即加紧工作，旋因校址马匹器材等等，一时不及筹备齐全，仍请展期；迨至2月底学校规模粗备，筹备处遂告结束，将所有校址、马匹、器材、装具、文卷、经理等项，逐一移交骑校接收；骑校及练习队遂均于3月1日在小营新营房正式成立矣!骑校主要官长如下：校长：章鸿春；教育长：潘毅；秘书：董圣俞；研究部首席委员：周孝培；德国顾问：洛森、薄丁、史脱斯纳、包尔；战术部首席教官：周孝培兼；马术部首席教官：胡靖；教育处主任：陈宗宸；副官处主任：王从喜；军需处主任：王枕洲；军医主任：王永安；兽医主任：高士英；军械委员：秦雅硕；学员队长：徐益柟；练习队长：樊颐(别号如松，浙江兰溪人，保定军校3期骑科)；第一厩长：周思靖；第二厩长：黄震。
骑兵最高学府成立之后，由训练总监部通令各骑兵部队，依照《陆军骑兵学校条例草案》，按规定名额，选送相当军校出身、服务1年以上之军官，计召集马术科(班)第一学期学员55员，其中有黄埔6至7期骑科毕业生贺迪光、周梦周、云大机、萧澍祺、姚黎天、陈世炳、赵国雄、石剑勋、吴锡照、姜翰卿、钟公毅等10余人，本期于4月1日开学，同时筹备战术科学员之入学事宜，预定在12月初开学。
开学盛况政要莅临
1933年4月1日，陆军骑兵学校马术科第一期学员在大礼堂举行开学典礼。是日各长官及来宾参加者，计到中央党部代表贺耀祖，国府代表朱文中，军委会蒋委员长，军政部次长陈仪，训练总监朱培德，训练副监周亚卫，步兵监张华辅，炮兵监张修敬，军校教育长张治中，军校教育处长徐国镇，参谋本部高级参谋刘骥，军委会高级参谋李青，87师师长王敬久，步校校长王俊，炮校校长周斌，工校校长林柏森，陆军署副署长项雄霄，陆军事务处杨漱川，首都警察厅长陈焯，江宁要塞司令钱伦礼，骑兵监汪镐基，及监员陈谟、卢达淇、陶熙光，训部教务科长顾邦杰等数十人。本校参加者，计到全体教职员和学员，及练习队连(独立排)长以上军官等数百人。
兹将当日本校人员职务之分配，以及开学典礼之仪式，分志于后。
(甲)职务分配：主席章鸿春，总招待梁鸿藻，招待员吴农华、王枕洲、周思靖、蒋志奇、苗庆年，大礼堂指挥潘毅，辅助官陈宗宸、狄临渊，司仪陈甲三，记录朱元瑞，摄影布置汪翮振。
(乙)典体仪式： 1.全体肃立，2.奏乐，3.唱党歌，4.向国党旗暨总理遗像行三鞠躬醴，5.主席恭读总理遗嘱，6.主席报告学校筹备经过，7.中央党部代表训词，8.国民政府代表训词，9.军委会委员长兼参谋总长训词，10.军政部长训词，11.训练总监副监训词，12.骑兵监训词，13.顾问致词，14.来宾训词，15.校长训词，16.奏乐，17.摄影，18.礼成。
典礼上官长们以各自立场发表讲话，摘要如下：
校长章鸿春主席报告云：骑兵学校为中华民国有史以来之首创，今在此短时期内，学校即告成立者，不过是第一期筹备终结，第二期开始进行耳，以后仍须继续筹备，以臻完善，并盼各长官，各来宾多赐指导。
中央党部代表贺耀祖训词：民国成立，已数十年，练兵亦数十年，军官学校早已设立，惟骑兵学校乃为新创。今天骑校成立开学的第一日，可以说就是骑兵树立干部的第一日，许多关于骑兵的问题，都待骑校来研究解决。目前骑兵在中国为最需要，因为骑兵在战场上，长于冲击进展，世界各国战事之进展，都赖骑兵以达到其目的，我国骑兵尙未能尽量发挥其性能，希望各位教职员各学员，努力研究训练，现在敌人把我们东三省夺去，犹以为未足，最近又占领我熟河，进迫不已，其野心可以想见，所以我们训练骑兵是最需要的。
国民政府代表朱文中训词:现在我们中国，要抵御外侮，必需要有实力。实力就是军事、经济两项。军事就是人力，经济就是物力。有人力没有物力固然不行，有物力没有人力，更是不行。物力是飞机、枪械之类，有时可以购买；人力则必需训练。我们能够切实训练，把人力造成，最后的胜利必归我们。世界上有两种战争，一是压迫者与被压迫者的战争，压迫者物力当然充足，然而结果往往被压迫者得到胜利；二是新旧两派的战争，旧派的基础完备，然而结果亦往往为新派占胜利。还有是不可贪污及怕死，国民党员都是总理信徒，一定可以做到文官不爱钱，武官不怕死的地步，各位学员学成之日，望本此精神，力图自强。
军委会蒋委员长训词：自从欧战以后，各种火器的进步，飞机战车等项的发明，大有一日千里之势，于是骑兵之任务，大受影响，一般识见浅陋与神经过敏者，几视骑兵为不甚需要的兵种。然在实战时，依其所有之运动性与火器之威力，每能担负重大的责任，我们看看欧战中骑兵的战史，就可明白知道的。
故现在世界上无论何国，并未见有一国把骑兵废去的，而且仍甚重视。如日本在前年九一八之役，以几天时间，占领我东北三省，最近又以几天时间占领我热河等处，除使用飞机外，就是运用骑兵的效能。故抵抗日木，防御敌人，没有骑兵是很大的缺点。中国土地，面积广大，交通不便，如无强大之骑兵，欲谋东北西北边防之巩固，实在是很难的；抵御外侮，更不必说了。各位要知道，今天骑兵学校开学，可算是准备巩固边防，抵御外侮复兴民族的第一天。中国幅员广大，东北西北边疆辽阔，非有强大之骑兵，不足与敌相周旋。在历史上如元朝的武力征服欧亚，法国拿破仑的威力征服欧洲，且及于我亚洲，都是骑兵的功效。吾国现在机械不发达，交通不便利，更觉有强大骑兵的必要。各位学员要抵御外侮，完成革命，必须把骑兵学术精密研究，充实本身的能力，然后才可办到的。章校长以及各位教职员都是学习骑兵科，有相当学识经验的，希望上下一致努力向前做去。在此国难严重时期，要收复失地湔雪国耻，必须一心一德，大众努力，才能完成革命的使命。
军政部次长陈仪训词：国家对于骑兵，有很重大的希望。
第一求学要虚心，能够虚心，各种教训，才能灌注得进。尤其是骑兵，骑兵最重要的是马匹的喂养调教等等，随时都有新的改良，不把旧观念取消，新的决不能灌注进去，旧的取消了，新的才能够灌注，日求进步。
第二是注意小动作，骑兵动作很多，对于一个士兵的动作，先要学好，如对于士兵动作没有学好，决不能训练士兵；故对于骑兵各种小动作，必须做好，如演习行军时，不可带马夫随从，要一官一马；实行演习完毕时，马匹仍能健壮良好，毫无损伤；如能做到如此，方不愧为骑兵军官。马匹为骑兵最重要之活兵器，马匹之能用不能用，全视乎用马者之爱惜不爱惜。现在国家经济困难，购买补充既属不易，故须特别爱护。对于马之运动、调教、喂养、刷洗，很为重要，都要亲自处理，即蹄铁一项，亦须能学到自行装钉，不假手掌工才好。精熟细小动作人员，政府极感缺少，这一点希望各学员必须注意学习，实行做到。
第三是要有研究心，骑兵操典是外国译本，中国马与外国马能力不同，我国马的持久力怎样?喂养怎样?校长及各职员务须共同研讨，以求进步，不可专信外国书籍，要能够自己改良编订。这一点，希望各位要有研究。以上虚心求学，学习小动作，有研究心三项，如能切实做到，方能不负委员长的要求和希望。
训练总监朱培德训词：今天骑兵学校举行开学典礼，是国家扩张骑兵的第一天。我们希望骑兵此后定有很光荣的表现。骑兵的重要和中国现在危险的状况，委员长及各位长官，已说得很详细，不要我再说了。我国现在是建设基础的时期，各学员在部队中，已有相当军事知识，此次来校求学，要晓得要完成训练的目的，必须要建全干部，国家才有发展的希望。各位同志在此求学，不可忘了军人的责任重大，我国现在的内忧与外患，同样严重的，就是有了一二百万军队，没有很好的整理，也要亡国的。希望各位把学术练习好，还要把责任负起来，军人道德，至为重要，国家如此危险扰乱，都是无道德军人造成的，我们要用道德来感化他。一方面求学，一方面陶养道德，这是一种。还有军人要有纪律，现在各军队纪律太坏，以致人民对于政府对于军队多方责难，我们凡是一个军人，都要守纪律，尤其是学员，更须注重。学校负责人员，必须随时指导，不可轻忽；教官职员，亦当时时注意遵守，以为标式而资观摩。平时不养成纪律，到军队中何以训练士兵?以上各点，希望各学员切实做到。
骑兵监汪镐基训词：今天委员长及各位长官的训话，我们要时刻记好，不可以为是一种仪式。凡是一个学校，有一个学校的性能，骑兵学校是专门学校，与一般的军校不同，吾们应当注意骑兵之所以为骑兵。部长说，骑兵军官对于国家建设关系甚重，凡为骑兵教官的，应当时时刻刻注意到如何教育?如何保育马匹?如何建设国家?方不辜负国家设学育才的宗旨。
纳逊顾问致词：诸位，今天骑校开学典礼，总顾问因为事忙，不克亲临参加，特派纳逊代表出席，很为抱歉!而在我个人尤为荣幸。现在华北作战情形，是不是一种运动战?是不是运动战的动作?我们在此一点，可以注意到贵国北部地形之辽阔，骑兵到处可以活动；骑兵是运动战的主要兵种，担任骑兵的军官，须时时注意，努力于运动战的原则。借此机会 与各位略为说说骑兵的关系，中国骑兵必须有强大的团结和娴熟的骑术，并且要精通骑兵战术。同时有一种希望，贵国今后有很好的骑兵，在战争时始，能得到很好的收获。
最后为校长章鸿春答词：各位学员，今天本校开学典礼，蒙中央党部，国民政府，委员长，部长，各长官蒞校训导，非常荣幸。各长官给我们的训导和使命，以及虚心求学，学习小动作，有研究心，注重道德，遵守纪律等。指示我们很好很光明的道路，希望根据这个标准，这个目的，切实努力做去，同时并代表各学员，以十二万分的诚意，谨谢各长官来宾，并祝健康。
责任编辑：钟思宇 最后更新：2023-05-31 09:5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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