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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疃惨案:日军逼孕妇裸体围火堆跑 用刀挑出孩子
2015-06-13 11:44:04  来源:  点击:  复制链接

  5·27惨案即著名的北疃惨案,是日本侵华期间使用化学武器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中极残暴的一例。

  1942年5月27日拂晓,日本陆军第59师53旅团少将团长上坂胜集中石家庄、保定、安平等炮楼里的鬼子和伪军500多人分路包抄定南县委(今定州市南部)、县大队、后方机关所在地北疃村。该村及邻村抗日军民进行了英勇反击,但终因敌强我弱被迫撤入地道。日军发现地道后即堵塞出口,将具窒息、催泪、喷嚏性毒气弹投进洞内并在洞口点燃柴草,盖上棉被。毒气与浓烟致使数百名村民窒息身亡。其惨状不忍目睹———脸朝地吸吮地气,头顶洞壁、撕烂自己衣服,袒胸露怀……日军为防地道中人们外逃,把守各洞口把爬出来的人烧死、刺杀或绑在树上剖腹烧尸,将奄奄一息的老弱妇孺溺尸水井。即日午后,日军抓获抗日军民80余人,由于毒气发作,一夜死去16人。

  据北疃村烈士纪念馆资料:“5·27”惨案中,北疃村120户人家中有224人被杀,24户被杀绝,烧毁民宅36处,杀死党员干部战士村民上千人。烈士纪念碑上有800多人。

  据统计,日军每个战区均设野战化学试验部,指导化学战。中国有准确记载的日军化学战战例达2000多次,我方军民伤亡8万多人。

  有口的地方鬼子就放毒瓦斯

  采访时间:4月21日上午

  地点:河北定州刀枪巷

  见证人:李德祥男,原北疃村青年抗日先锋队队长,84岁。

  1956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特别军事法庭审判日本战犯,李德祥赴沈阳作证“北疃惨案”。惨案制造者上坂胜、大江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上坂胜被判处有期徒刑18年。1958年,李德祥作为民兵英模代表受到毛泽东接见。“十大元帅都见着了。”李德祥说。

  洞里几乎没声了,死人,半死不活的人,人摞人

  1942年四月十三(阴历,阳历是5月27日)清晨五六点钟,枪声从村东南角响起。我(时任青年抗日先锋队队长)听到枪声,立即与张健(爆炸部部长)、刘西峰(乡武委会秘书)会合。我们有一挺机枪、几颗手榴弹,每人身带8颗子弹与鬼子干。鬼子攻得急,机枪没派上用场,我们就钻了地道。鬼子从东南面进村了。村里有口(水井、地道)的地方,鬼子就架着机枪放毒瓦斯,很多井连着地道。

  我们钻进来时,毒瓦斯已经散开了。地道里一片喊声,“鬼子放毒气了”、“向前面走”,哭爹的喊娘的,乱极了。本来有一条地道可以逃出去,但地道里人太多,挤不动。这样,我们就从村长李化民家地道钻出来,寻思别的出路。刚一出洞,鬼子正好进院。刘西峰有把手枪,我和张健每人有颗手榴弹。我守门,他俩各守一扇窗户,和鬼子干上了,我们把手榴弹扔出去后迅速钻进地道,心想就是死也不能死在鬼子手里。

  我们第二次钻进去时,洞里几乎没声了,死人,半死不活的人,人摞人,我们就在他们身上爬。刘西峰在头里,我在中间,张健在后头。张健岁数最大(30多岁),他爬了一会儿就出不来气了,说:“你们走吧,别管我了。”刘西峰回应,“张部长,爬呀。”过了一会儿,张健又重复:“你们走吧。”这话说完,我听见背后响了一枪。我回头一看,张健嘴里流血……他是怕连累我们,往嘴里开了一枪。(说到这儿,李德祥掩面大哭,家人劝不住。)我和刘西峰继续爬,不久都昏过去了。我估摸了一下,从钻洞到昏迷,也就爬了30米。

  我影影绰绰听见头顶上有响声。鬼子在上面刨洞,他们要找洞里的枪及活着的人。鬼子从刨开的洞口把我拽出去了。我流鼻涕流泪,大口大口喘气,胸口憋闷。上衣撕烂了,胸口都是血道子,口干得要命。从洞里出来的男人女人,也都大口喘气,吭吭哧哧的,个个敞胸露怀,胸前血哩忽拉的,都是自己抓的。我看见旁边有个水桶,就爬过去。守在水桶边的鬼子一脚把桶踢翻了,我捧着地上的水喝。

  为了保命,我用在东北学的日语(李德祥8岁至14岁随父闯关东,在沈阳一建筑工地打小工,工头是日本人)与这个鬼子说话:“我的良民的干活。我的米子(日语,水)的米西米西(日语,吃),我肚子疼。”鬼子问我:“你的良民?”我点头,“太君,我的良民的干活,我一代一代的良民的干活。我在东北林个(瓦工)的干活。我的工头叫依哈拉撒。”鬼子回应:“我的明白。你别跑,你跟着我。”随后,他从兜里掏出两片药,递给我一碗水,我喝了就开始吐(李德祥再次哭)。吐干净了,胸口舒坦多了,头脑也清楚多了。

  鬼子烧了一堆火,把活着的上岁数的人用刺刀挑死,把青壮年反绑在树上。牵个大狼狗,他们指谁,狗爪子就搭谁肩上,从上往下咬,把人的内脏都叼出来

  我看见鬼子用枪逼着活着的人进洞拿枪。有个妇女抱着不大点的孩子,鬼子示意她把孩子放下进洞。她照办了,一会儿,拎把枪出来,她要孩子,鬼子不给,还叫她进去。我再没见她出来。我亲眼看见鬼子把孩子扔进火里,孩子在里面直蹦。

  那个给我药和水的鬼子对我说“头里尼库(鸡)的干活”。他让我给他们当伙夫,我同意了。跟了他们一天半,我看见这帮畜生怎么祸害中国人。

  鬼子烧了一堆火,把活着的上岁数的人用刺刀挑死,把青壮年反绑在树上,脚也绑起来。牵个大狼狗,他们指谁,狗爪子就搭谁肩上,从上往下咬,把人的内脏都叼出来,直到把人活活咬死。鬼子命令一个孕妇光着身子围着火堆跑,我认识她,叫徐玉茹,外村的。她跑了两圈停下了,鬼子让她继续跑,她不动。鬼子把刺刀扎进她肚子,孩子掉出来了。

  孩子爬到她妈身上吃奶,吃的都是血

  李三宝媳妇,叫范胜竹,先被鬼子强奸了,后被刺刀捅死。她有个不大的孩子,孩子爬到她妈身上吃奶,吃的都是血。

  天擦黑的时候,鬼子把活着的人集中在李占魁和朱根德家,我也跟到李占魁家。关在两间大屋里的都是青壮年,基本是民兵,估摸四五十人,里面有一区手枪队队长,叫李梦林。李占魁家有地道,鬼子不知道。县大队政委赵曙光(解放后当过沧州地委书记)与另外七八个人关在另一间小屋,没地道。鬼子在小屋门口堵了好多柴火。我借烧火的机会跟赵政委接上头,把堵在门口的柴火挪开了,约好3点逃跑。我跟鬼子说给大屋的人送点水喝,鬼子同意了。我提了两桶水。他们用这水浸湿衣服,湿衣服再把土坯墙浸透,这样就打通了隔壁房间。晚上,他们就从地道跑了。

  看见他们跑了,我拿了把菜刀掩护赵政委屋里的人跑。他们刚跑出去就被鬼子发现了,鬼子就骑着马追。后来知道那屋里的人只有赵政委跑出去了,别的人都被打死了。

  回家后,我才知道家里5个亲人死在地道里

  我躲在麦地里。垄沟长着黄花菜,长得比麦子还高。我藏在里面不敢动。鬼子一撤,我一口气跑了4里路,到了东湖村。回家后,我才知道家里5个亲人死在地道里。

  村里有个木匠叫李老么是惨案幸存者。据他说,在朱根德院子里,他随七八十人被押进来。鬼子把他们分成两拨。青壮年被鬼子逼着穿上八路军军装。后来听说鬼子这么做有两个目的,一是把他们运到日本做苦力;二是向上面请功,谎说抓了八路战俘。另一拨老的弱的,鬼子用机枪扫,一排一排扫,倒下两批后,人们开始跑,但村口被鬼子堵住了,鬼子机枪对着跑出来的人乱扫。李老么右腮帮下中了一弹,他倒在地上不敢动,就这样捡了一条命。

  惨案之后,我加入敌后武工队、锄奸队。1943年,我与朱福山、李梦林接受武工队队长张奇贵交代的任务,干掉“5·27”告密者,铁杆白脖(汉奸)金大牙。那天,我们挎着一篮子鸡蛋和肉将他堵在炮楼附近的酒铺里。金大牙中了我们的计,以为我们给他送礼,一点没防备。我们接近他后把枪对准他的后腰:“我们队长有话跟你说,跟我们走一趟吧。”待离炮楼远些,我们把金大牙两眼一蒙,手脚一捆,背着他跑到沙河。张奇贵见到他,一刀把他耳朵割下来了,我们不解气,把他另一只耳朵也割下来了。他老子、娘地叫,我们不理他,在沙河边上,把他活埋了。

  被呛出洞的人全给打死

  采访时间:4月21日下午

  采访地点:河北定州市北疃村李庆祥家

  见证人:王俊杰男,87岁

  鬼子叫我进洞找武装人员的枪。我进去了,往北走,呛得出不来气

  当年我是村里的民兵,负责埋地雷。“5·27”那天早晨,鬼子枪声从五仁桥过来。乡亲们钻地道的钻地道,我们也钻进西口地道。我在地道里往北爬的时候,碰见我妈,我半个月没回家了。我妈告诉我,我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在地道里,但都走散了。后来,鬼子放毒,我妈拉着我出了地道。我把我妈藏进王芬然家南屋,那儿有个洞口。等我也准备藏身时,却被进院的鬼子抓住了,鬼子叫我进洞找武装人员的枪。我进去了,往北走,呛得出不来气。人晕晕乎乎的,口渴得厉害。洞里有个人,叫王习章,我接着他的尿喝了。爬到洞北口上来一看,鬼子出来一个打一个,出去的人全被打死了。我就又回到洞里,从红薯窖洞口爬出来时被鬼子抓住了。

  路上跳车逃跑,回到了北疃村,才知道我的兄弟姐妹都在“5·27”那天被毒气熏死了

  天黑时,鬼子把我们绑着带到朱根德家院子去。我们在那儿呆了一宿。早起,鬼子叫我们穿军装,说穿了就没事,不穿就打死。我亲眼看见不穿的人真被鬼子打死了。我就穿了军装。鬼子用绳子把我们圈住,带我们往邵村走。一路上,鬼子看谁走不动了,就用刺刀挑死,共挑死十几个。最后我们(40多人)被押到东北。我在东北高德煤矿挖了一年多煤。因为没鬼子看守,好多人跑了,我和我的一个副队长,也跑回到了北疃村。这时,我才知道我的兄弟姐妹都在“5·27”那天被毒气熏死了。

  当时,八路军正在北疃征兵,我就参加了。那年农历八月夜行军,走到大辛庄的时候,鬼子把我们包围了。我在保定监狱呆了一年多。之后,鬼子又把我们押送到日本挖煤。1943年9月,我们从塘沽坐船到了日本雄本县鹿儿岛三井煤矿,挖煤一年多。每天至少干15个钟点,还吃不饱。我现在腿肿、憋气就是那时候落下的病。1945年五月(农历),日本投降前夕,双方交换俘虏,我们这批人才能够回家。我妈见到我,说不出话来,就是抱着哭。

  乡亲的尸身把井都填满了

  采访时间:4月21日下午

  采访地点:河北定州市北疃村李庆祥家

  见证人:李庆祥男,78岁。

  李庆祥家距北疃烈士陵园不足百米。自建陵园之日,李庆祥便常在园内清扫败叶、清洗墓碑。逢清明、5.27纪念日,有学生来此地祭奠,高小毕业的李庆祥便主动充当讲解员。

  李庆祥对记者的到来并不欢迎。因不愿回忆往事,他对记者说:“你们是不是找差了人了?”后经说服,李庆祥掀开了不堪回首的一页。

  四月十三(农历)早晨,我听枪声从东面过来。我们全家八口人迅速起床逃跑。我爹带我姐往村北跑,我妈带着我(当年15岁)和两个弟弟、两个妹妹钻了地道。后来听我爹讲,鬼子机枪封锁了街道,姐姐害怕了,她便往回跑,也钻了地道。地道里到处是呛人的火药味,漆黑一片,人们东撞一头,西撞一头,乱极了。

  8岁的大妹妹拉着我说:“哥哥,我走不了了。”话说完,她就倒在地上。我妈一看不成,再呆在洞里都得死,她就抱着妹妹,领着我们哥仨出了地道。一上来,看见鬼子正打中国人,我们就又回到洞里。鬼子命令两个中国人向洞里喊话:“出来吧,出来吧,没事的……”他们一边喊话,一边却用燃烧的柴禾盖住洞口。我妈带我们往东南爬,两个弟弟爬不动了。我妈顾不上了,带着我和最小的妹妹继续爬,终于爬出来了,但不敢回家,就到了解家庄我堂姨家。

  我和妈中毒后的症状是憋气口渴流泪。听说鬼子撤了,我们才回来。一路上,到处是尸体。张家坟、徐家坟井里的死尸把井都填满了。我家4间房子都烧光了。四周邻居死的死,绝的绝。我们暂时住在东面邻居家,他家死绝了,西面6口人死了3口,南面就剩了俩老人,北面5口人死了3口。听人说,5月28日下午鬼子撤的时候,从地道里出来的一些人不是被机枪打死就是被渴死。

  话外音

  日本投降后,在美国包庇下,日军化学战的战犯大多逃脱了法律制裁。

  今天,日军在中国境内遗留的化学武器,发现最多的是东北地区,那是因为苏联红军快速进入中国,日军来不及处理。其他地区虽然发现得不多,但并不意味着没有危险。中国方面认为,有200万枚化学武器至今散落在当时被日军占领过的中国领土上,目前只挖出了3.7万件。

  日本方面则声称,总共只有70枚。即使这样,也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责任编辑:刘文庆 最后更新:2015-06-13 11:4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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