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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长沙·湘西暂五师暂六师
2014-12-13 02:32:36  来源:网友来稿  点击:  复制链接

  一,第一次长沙会战

  1937年秋龙云飞经武汉回湘西,同永绥隆子雍吴恒良协商革屯倒何后自永绥(今花垣县)回凤凰,龙云飞联合苗乡头目隆清富、龙和清、龙再云、田儒礼等集合2000多人,在总兵营成立“湘西革屯抗日倒何救国军”,龙云飞自任总指挥,率队攻下乾州城,又协同隆子雍吴恒良的湘鄂川黔四省边区革屯抗日军围攻永绥(今花垣)县城,保靖县城,麻阳县城包围凤凰县城5昼夜。革屯抗日军队伍迅速发展到上万人。湘鄂川黔四省边区各县闻讯纷纷响应响应者达十来万,多为土家苗汉瑶侗六族。湘西革屯运动倒何成功后,隆子雍赴长沙与国民政府谈判,陈渠珍又在湘西召开湘西有屯七县善后会议,隆子雍同省府达成废屯升科,六条办法并策划改善湘西经济办法。不久何健离湘张治中任湖南省主席,收编龙云飞为湖南省新编第一旅旅长。下辖两个旅。四个团。次年,新一旅改编为暂编第六师,龙云飞升为师长。接着,率领部队开赴抗日前线。1937年lO月,龙云飞在湘西沅陵稍作停留,正遇到从北京返回故乡的沈从文。晚上,沈从文在其大哥沈云麓沅陵的。云庐公馆”里,同几位凤凰老乡陈渠珍、龙云飞等相约聊天。最后,沈从文将龙云飞单独留下,劝他将湘西的各路凤凰麻阳乾城泸溪各路“英雄”统一起来同吴恒良隆子雍一统接受政府收编,像个真正勇士那样莫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报国机会”,走上抗日前线,为湘西,为全国苗民争一口气。从20年代就与沈从文相识的龙云飞第一次在小老乡面前动了情,他紧握着沈从文的手说:。就请听腾汉战场上的消息吧!。在第一次长沙会战中,龙云飞带领暂编第六师一个团的兵力牵制东下日军一个旅团,暂六师所部奋勇血战,最后田儒礼团全团只剩下16个人,受到嘉奖。接着,在湖南津市抗战中,龙云飞指挥暂六师少许兵力,由暂六师二旅四团隆子雍营夜袭敌营,激战三小时,歼灭日军一个排,而自己部队无一人伤亡,龙云飞指挥得当再次受到嘉奖隆子雍营扩编为独立团。在第一次长沙保卫战后期,龙云飞率领暂编第六师一旅龙恩普,二旅龙矫,三旅田儒礼,及零时由暂六师隆子雍部独立团扩编而成的新编独立机动第一旅,合计四个旅全部压到战斗第一线,师长龙云飞副师长赵季平,亲临火线指挥作战,旅长龙恩普,龙矫田儒礼,隆子雍身先士卒,带领苗军虎狼之师粉碎了日寇一次又一次的反扑,战后暂六师部队伤亡过半,仍坚守阵地。至中国军队终于取得了胜利。战役结束后的第四天,龙云飞被请到战区正规部队去作报告。从没有见过这阵势的龙云飞,登台后极为紧张,语无伦次,只听到“我们半夜打冲锋,消灭敌人一个排”的凤凰腔,搞得大家十分扫兴。战区司令长官薛岳说龙云飞不过是打仗不怕死的“一介莽夫”。1941年,龙云飞被调任第九战区长官司令部少将参议,失去兵权,闲居沅陵。此时暂六师师长由副师长赵季平继任。(赵季平,湖南常德桃源县人(黄埔四期),先后任暂六师副师长,暂六师师长,国民党第十三兵团中将副司令,1939年力劝龙云飞交出暂六师兵权,明哲保身退回湘西,并保证力保暂六师,赵季平资料不详忘有心者加以补之)

  第二次长沙会战

  1941年9月在日军逼近长沙时,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决心聚重兵于主战场与敌决战,遂命第七十四军与第七十二军迅速西移,准备决战。第七十九军与暂第二军亦经军委会命令集中长沙、株洲,湘潭担任守备。当我七十九军(原新编第六军撤销,该军暂五师拨七十三军,暂六师拨给七十九军)九十八师,一九四师和暂编第六师开始移动时,敌机即追踪扰袭,但七十九军不顾空袭及疲劳,以一路纵队急行军,日夜奔驰。至24日,第79军:奉命由第六战区常德、澧县向长沙增援,其先头第98师194师于9月24日到达岳麓山,主力(第82师、及湘西赵季平的暂编第6师日行百二十里开尚在进途中。为迟缓日军公路此时已经被破坏)已到达捞刀河南北岸及长沙东北部并着手布防,暂六师隆子雍旅进入既设阵地。25日上午一九四师到达指定防区时七十九军各师全部就位各司其职,第七十四军第五十七师前锋,亦赶到黄花市附近,准备占领春华山至赤石河一线阵地,迎击敌军。与此同时,第三十七军、第十军正在金井、福临铺、栗桥一线与敌主力激战;而敌之另一纵队,已乘虚进至沙市街、路口畲一带,其前锋已抢先占据春华山;我第五十七师仍奋勇攻击,敌拼死顽抗,战斗十分惨烈。

  26日晨,第五十七师全部进入阵地,第五十八师一个团亦赶来参战,两部合力猛攻,上午9时许,收复春华山。

  当天上午7时许,第七十四军第五十七师在大坝桥以南至赤石河间地区向麻林桥南犯之敌展开攻击;第五十八师在永安市至春华山间地区,向路口甇E南犯之敌展开攻击。

  这时,第三十七军、第十军自金井、福临铺之线逐渐转移;敌第四十师团第三十三联队一部、第六师团分途蜂拥南下,与日军发生遭遇战。敌乘第七十四军尚未集中之际突然扰击,七十四军奋勇还击,苦战至晚7时许,敌锋稍挫。第七十四军利用夜袭,夺取要点,至27日拂晓前,我军进至捞刀河以南地区。正继续进击时,敌主力部队以骑兵为先导,借20余架飞机为掩护,自长(沙)平(江)公路向我猛扑,并以另一纵队攻击我大桥寨一线阵地。敌便衣队及汉奸四处活动,破坏电线,鸣枪扰乱。七十四军沉着应战,与敌进行拉锯战。

  中午,第五十七师步兵指挥官李汉卿亲率军预备队及一个团,自春华山北向东出击。当时,敌后续部队参战者甚众,敌机轰炸亦甚猛烈,两军搏斗更是十分激烈,李汉卿及其部队1000余人均以身殉国。第五十八师在永安市附近的阵地亦被敌突破,敌军乘隙南犯。

  9月25日

  薛岳电令第79军应守备捞刀河南北地区,拼死全军万余性命保卫长沙外围不得放哪怕一个鬼子兵进入河西;暂编第2军先头部队暂编第8师限于26日到达?梨市待命;第74军应以2个师兼程向黄花市前进,在夏家塘、春华山、赤石河、石灰咀之线占领阵地,迎击南进日军。但第九战区这一电报又被日军特种情报部门窃收和破译。日军第11军认为:第74军是蒋介石中央系统中最精锐部队之一,自1939年9月第一次长沙会战起,曾与第11军多次较量,是第11军的老对手,在上高会战中又碰过它的钉子,这次一定要捕捉而消灭之。第11军司令官阿南立即调整部署,令第3、第4师团向捞刀河以南突进;解除第6师团原定占领平江的任务,改向捞刀河谷推进,拦击第74军;令第40师团在扫荡金井附近地区后南下。

  9月25日晚,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从长沙撤往湘潭,

  同日,第74军先头部队第57师到达捞刀河北岸的春华山附近时发现春华山已被日军占领,随即占领南岸天鹅山,与日军对峙。日军向天鹅山展开进攻,双方激战彻夜,至26日晨,日军被击退。第57师乘机反击,夺回春华山,掩护第74军主力集结,随后将春华山移交第58师,北向麻林迎击日军。27日晨,日军第3师团主力在空军支援下向第57师正面连续猛攻,遭到第57师顽强抗击;日军又投入第4师团一部攻击第57师左翼。第57师伤亡近3000人,仍坚守不退。与此同时,第58师在春华山、夏家塘、伍家渡一线,第51师在伍家渡、杨家滩之线,以及协同第74军作战的第37军第95师在王家冲、杨公桥一线也与日军第6、第3、第4师团发生激战。守军各部队坚守捞刀河两岸阵地,阻击、侧击日军,或主动向日军进攻,给了日军以相当杀伤,但自己也受到严重损失,第74军全面陷于苦战。至9月27日夜,第九战区命令该军撤出战斗,东向洞阳市、横江至浏阳河南岸转移,准备侧击日军。日军强渡捞刀河以后直趋长沙,其第3、第6师团则由长沙以东向株洲方面突进。

  第九战区以及军事委员会原来就没有估计到日军会攻入长沙,未作在长沙近郊和市区防御作战的准备,因此日军突过捞刀河后,长沙无兵可守,市民纷纷逃难,道路为之拥塞,秩序极为混乱。分别从第六、第七战区前来增援的第79军、暂编第2军只有先头第98师、暂编第8师第1旅到达长沙,该两军主力都还在开进途中。是以泱泱长沙,只有从第六战区急忙赶来的七十九军98师一个整编师的兵力在艰苦守卫。尽管如此,薛岳仍想竭力保住长沙。在他看来,失去长沙城,让日本人哪怕有一天的占领,都是他这个战区司令长官的耻辱。同时,他心中还有一层潜在的意识,那就是他要把长沙城变成中国各战区抗战的象征。

  所以,此时的薛岳一面催促援军火速赶到长沙,一面命令滞留在敌后的第27集团军的3个军赶到长沙救驾;同时,令第26、第37、第10、第74军各率残部向正在逼近长沙的日军进行反击。

  当时,第98师主力部队配置在城内,一部在捞刀河与浏阳河之间占领阵地,并在石灰嘴派出了警戒部队。

  9月27日晨5时

  第98师在长沙以北三窑堂、白茅铺一线与日军的早渊支队遭遇,展开激战。日军以航空兵火力支援,连续突击;战斗至晚,突破第98师第一线阵地,逼近长沙。28日,日军早渊支队再攻破第98师第293团阵地,突进长沙城内。27日,日军早渊支队渡过浏阳河。在驱逐了第98师的警戒部队后,即向长沙挺进。第98师虽奋力抵抗,但早渊支队一部还是于当天下午5时左右从长沙城的东北角冲入城内,并控制了新开、经武两城门,掩护主力入城。幸在这时奉命前来支援长沙的第六战区第国民革命军第七十九军暂编第六师进入长沙驻扎在河西岳麓山,该师与日军展开惨烈巷战击溃敌军三千余。28日清晨,敌第十三师团一骑兵支队,突进至东山附近,企图南下株洲。薛岳命令新三军新十二师一部于马鞍山、白田铺之线严阵以待,敌骑刚到,即遭痛击。接着,敌步兵、骑兵4000余人在32架敌机掩护下,自黄花市前来增援,并企图包围我军。我新十二师前仆后继,愈战愈勇,团长刘世炎身先士卒,率众冲锋,杀声震四野,顽敌为之丧胆。下午5时左右,敌势稍挫。

  29日子夜,第七十军军暂六师从常德赶到岳麓山,与第七十九军大部队部队汇合,因在第一次长沙会战中,湘西暂五暂六师立有战功打得鬼子溃不成兵,是以薛岳将希望寄托在这个苗人部队身上立即命赵季平率领所部暂六师于清晨5时许由战斗力最强的新编机动独立第一旅为前锋,命隆子雍为前敌总指挥立即渡湘江进入长沙城驱逐来犯之敌寇于暂六师29日攻入长沙,30日与早渊支队在市区发生巷战,激战七昼夜,暂六师全师八千官兵一部未退,并于第十二日击退早渊支队。至9月30日,日军第4师团也到达长沙,早渊支队司令部于当夜23时进入城内。29日,日军第4师团开进长沙。薛岳要守住长沙的愿望还是未能实现,由于兵力悬殊唯有七十九军一军孤军奋战,为避免造成七十九军全军覆没的结局,薛岳只得下令将七十九军撤出长沙,由赵季平的暂六师负责掩护撤退。隆子雍旅,龙恩普旅因最后撤离等待各战区支援。

  在日军进入长沙的当晚,第7战区增援部队暂编第2军暂编第8师赶到长沙东郊左家塘附近。在获息日军已进入长沙后,即向长沙郊区的日军发动攻击。但该师仅到达1个旅的兵力,根本无力击退当面之敌。其第3师团一部曾突入株洲,与暂编第2军先头部队发生战斗,暂编第2军随即撤出。日军第6师团集结于镇头市附近,第40师团集结于狮形山附近,荒木支队、江藤支队担任掩护后方交通线任务。至此,日军第11军认为已完全达到了预期作战目的,停止了攻势。

  这时,敌第四师团及第十三师团一部,围攻长沙城郊。中午,敌势稍挫。薛岳令第七十四军、第九十九军分途向永安市、朗木梨市及石子铺猛攻。第三十七军、第十军由浏阳河南岸攻敌侧背,合围聚歼顽敌:并命第二十六军、第七十二军、第四军、新三军等,向豺狗垅、路口余田、上杉市、麻林市、万家铺、新安铺之线急进,以防敌突围回窜。当敌第四师团攻击我长沙城郊时,其第三、第六、第三十三、第四十师团借大量飞机掩护,企图渡过浏阳河。第七十四军、第三十七军、第十军早已转移于洞阳市、子埠港,沿浏阳河南岸渡头市、枫树河之线攻击敌人。29日中午,敌大部被我包围于梅花、田心附近,恶战至晚7时许,双方伤亡惨重。30日晨,我军再次猛攻,敌渐溃。中午,敌飞机10余架,轮番轰炸我阵地,掩护其主力北退。

  这时,长沙城郊之敌,经第七十八军两个师和七十九军赵季平所属暂六师王甲本的九十八师在捞刀河及城东郊内外夹击,日军逐渐支持不住,加以后援断绝,便于10月1日午后,在七十八七十九军再次攻击下,隆子雍的新一旅乘势追击敌军无力抵抗,丢盔弃甲狼狈北遁。

  追歼逃敌

  10月1日午后,长沙附近敌军既全部溃散,薛岳命令第七十八军向新市、长乐街跟踪追击,命令第七十二军经平江西北山地向杨林街截击;命令第五十八军迅速超越浯口由长乐街、关王桥截击;命令第四军、第二十军及第九十九军两个师,分别在金井、麻峰嘴、青山市、马鞍铺,自东向西截击;命令第二十六军、第七十四军等清扫浏阳河、捞刀河两岸战场;命令鄂南指挥官王劲修亲率第四、第五、第六挺进纵队,于咸宁、蒲圻间截击;命令第六、第七挺进纵队于新墙、杨林街及忠防、杨林街间截击。

  敌军自10月1日遭我围追堵截后,伤亡惨重,欲夺取湘阴为抢运伤兵港口。3日拂晓,敌海军500余人,借飞机3架作掩护,在湘阴城北箭毛嘴、马头山一带强行登陆,我军奋力阻击,敌伤亡甚众。上午9时许,敌机12架再次飞来轰炸我阵地及湘阴城区,并放毒气,敌稍获进展。晚上7时许,我援军赶到,立即进行反攻,敌又放毒气,战斗十分惨烈。接着,我锡江口炮兵对敌猛轰,午夜遂形成对峙局面。及4日中午,敌增援部队赶到后,再次发动进攻。自长沙北溃的敌第四师团主力万余人,窜至湘阴东南周家桥一带后,亦向湘阴城猛烈攻击。这时,湘阴虽受敌围攻,且遭敌机狂炸,军民伤亡惨重,房屋大半被炸毁,但我守城官兵誓与县城共存亡,拼死力拒,搏斗至中午,敌未得逞。下午4时许,敌以飞机载伞兵数十人降落于北城及八甲,扰我后方,北溃之敌亦分途向我猛攻。

  此时,守城官兵虽伤亡甚众,但仍奋力与敌人进行巷战,搏斗至7时许,守城官兵均以身殉国,湘阴遂为敌侵占。

  4日晚9时许,薛岳申令:第四军应速由长乐街北渡,协同第五十八军自东向西截击;第二十军由伍公市、新市渡河追击敌军;第九十九军及第七十八军速分途向新市、归义、营田、湘阴之敌逼进。令下,各军积极行动。5日晚,七十八军七十九军均到达指定目的地。超越敌前。第七十二军也已赶到杨林街、黄岸市;第五十八军则早已在洪源洞及其以西地区严阵以待。于是狼狈北渡之敌(日军)主力,又遭我军截击。

    6日子夜,第五十八军、新十军将主力部队分编为若干袭击队,并先编官兵多组,潜伏敌退路两侧,准备截击。凌晨3时,我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击北溃之敌前卫,敌猝不及防,乱成一团,我军乘势冲杀。各潜伏小组亦四起阻击,遂使敌军人马互相践踏,死伤甚众。天亮以后,敌一再增援反扑,并用飞机、大炮不断向我狂轰滥炸,以掩护其主力北逃。

  第九战区官兵亦前仆后继,奋勇冲杀,毙敌甚多,截获敌军用品、辎重无数。

  此时,敌主力经我军一再截击,势如拉朽。而我七十二军又猛攻新墙、筻口,第四军亦赶至关王桥,协同第五十八军继续向潼溪街追击。第二十军、第二十六军、第五十八军、第九十九军源源北渡汨水向北急进;各挺进纵队则四处破坏敌军交通,焚毁敌粮弹仓库,声势十分浩大。岳阳之敌惊恐万状,宣布特别戒严,纷纷转移重要物品,抢运粮食。

  7日中午,薛岳指令各军追歼逃敌,并作了新的部署。8日,各军积极行动,分途向指定目标前进。9日,我第七十二军越新墙河向忠防、临湘一线急进。第五十八军、第四军猛攻桃林、西塘之敌,敌负隅顽抗,我军攻击甚烈。

  此时,第六战区司令长官陈诚率第二、第八两军逼近宜昌城,华中敌军便纷纷调动。为了适应新的形势,我军各部位置亦重新调整,不再穷追溃败之敌。于10月1日16时,日军第11军武汉军部通过广播声明:

    “……此次长沙、株洲作战,打击敌野战军及秋收的目的已达到,故即撤退,恢复原来态势……”

  这个声明播出的时候,日军各师团按照阿南惟畿指定的路线已经开始撤退。

  薛岳得到日军撤退的消息后,马上命令各军进行追击:

    第58军超越浯口市以北,由长乐街、关王桥方面,自东向西截击;

    第4军、第20军由福临铺、长乐街及栗桥、新市方面,自东向西截击;

    第92、第99师由石子铺、福临铺及长沙栗桥方向,自东向西截击;

    第72军经平江西北山地向杨林街方面实行超越截击;

    第26军由浏阳西北自东向西清扫捞刀河南北两岸战场;

    第74军由普迹市方面,自东向西清扫浏阳河南北两岸战场;

    暂编第2军一部沿株洲至长沙大道东西地区,自南向北清扫战场;

    第79军以1个师(实力完整的一九四师)守备长沙,主力(九十八师,八十二师暂六师)向新市、长乐街追击,痛击日军残部。

  进攻者被迫撤退,被进攻者反而开始了追击,第二次长沙会战的战局在10月1日这一天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10月2日,薛岳致电蒋介石:“此次进犯之敌经我军廿六昼夜之围攻痛击,伤亡过半。而敌由武汉各地抽派民夫十五万赶筑新墙、汨罗后方交通路线,增援补充。但均被我军处处截断,尤其9月29、30日,在金井西北之脱甲桥及麻峰嘴各地,将其由长乐街方面向南追送粮弹之装甲车五十余辆,悉数击毁,死援兵一千余人,仍不能增援补给,继续作战,于东申(10月1日下午15至17时)开始突围北退……”是以第二次长沙会战,在1941年“双十节”前夕结束。

  第三次长沙会战

  长沙战斗外线部队的位置如下:第二十军在平江东北,第三十七军、第五十八军在高桥以东,第三十集团军主力刚至浏阳附近,战区的两个直辖军即七十四军和七十九军在醴陵、株洲、湘潭,七十九军98师湘潭暂六师隆子雍旅驻湘潭易俗河,暂六师龙恩普旅,龙矫旅,田儒礼驻株洲,194师驻醴陵,第七十三军至岳麓山、长沙市,另有从粤汉铁路开来原属第七战区的第四军,还有从湘桂路开来原由军事委员会直辖、新拨归新九战区指挥的一个战车营,均在运输中。情况,不能再推迟进攻时间;万一日军自动迅速撤退,将贻误战机,前功尽弃,虽有个别部队尚未到达,但对大局无影响。薛岳于是下达总反攻的命令,要求“战区以内外夹击,歼灭敌人于长沙外围之目的,以一部确保长沙核心阵地,以主力向长沙外围攻击。第十军固守长沙核心阵地,继与外线部队协力夹击敌军。第二十七集团军以所属各挺进部队向新墙河以南攻击,切断大荆街、杨林街道及原长岳古道,极力阻止残敌退回新墙河北岸。第二十军向汨罗江以北攻击,尔后扼守长乐街以西汨罗江北岸,不得让残敌通过汨罗江北逃;第三十七军、第五十八军向捞刀河以北攻击,尔后占领原粤汉铁路长平公路间要点,阻止残敌北逃。第三十集团军由捞刀河、浏阳河间向长沙东面攻击,尔后沿青山市、长乐街、杨林街及其以东地区,向北跟踪追击。战区两直辖军由浏阳河、湘江向长沙南面攻击,尔后沿原粤汉路及其以东地区向北跟踪追击。第七十三军暂五师由长沙以北渡过湘江,向长沙北面攻击,尔后沿湘江、洞庭湖向北跟踪追击。在攻击和追击各阶段,各部队必须努力完成任务,如有作战不力,致使敌军脱逃者,敌军由某一部队正面逃出时,即由某一部队长负完全责任。湘鄂赣边区总部指挥所属集中力量向通城、崇阳线,新墙、临湘、蒲圻线尽最大努力,攻袭破坏断敌后方交通。”外线各部队依照上述命令开始向长沙进攻时,有日机在株洲以北向与暂六师作战的日军投通信袋,误投到七十九军暂六师一方。暂六师将这个通信袋递给军部,又有七十九军部转第九战区司令部。文件的内容大意是说:“你们在这里拒止敌人,我进攻长沙的部队,完成任务尚须两日。”从日军的这个文件中,可以知道日军是让它在长沙以东以南的部队,对我军外线部队进行持久战,想赢得两日时间,把长沙完全攻下再走。这个文件对我们帮助很大,我军一方面让第十军知道日军的企图,日军愈恋战,与我愈有利,让它坚持战斗以竟全功;一面让外线各部队,不要为敌小部队所滞留,务于两日内攻到长沙歼灭敌军。当时薛岳对这个文件保守秘密,除捡得部队外,其余的人都不知道,他也未呈报军事委员会。

  日军知道它能够攻击长沙的时间已不多,以第三、四日起攻击更为猛烈。由于它破坏地堡的火力和技术不够,只好采取越堡进攻的方法,即将成班成组的兵力插到我军地堡与地堡之间的侧面建筑物中,以火力封锁地堡,断绝堡内守兵的饮食。但堡内守兵并不因此而撤退。在这种两军交错的情况下,日军的飞机很难在长沙协助步兵作战,只好对湘江两岸及岳麓山滥施轰炸。

  第二阶段的战斗以八角亭、南正街方面为最激烈,几度发生白刃战,最后第十军的炊事兵、司号兵都自动拿起武器参加战斗,日军连攻击三、四日,终未得逞,被阻止在核心阵地以外。当时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号兵,在八角亭附近与日军肉搏,并夺取了日兵的武器。日军在长沙以东以南,对我外线部队作战的兵力约七八个联队,重点在长沙东北捞刀河两岸地区,长沙以南的兵力保我战区两个直辖军由湘潭、株洲、普迹西南线上发起攻势,仅经两日的战斗,就到了长沙城南。第三十集团军于浏阳以北发起攻势,第一日沿途驱逐了日军的小部队,第二日在黄花及朗梨方面遇到日军顽强的抵抗。第三十一军、第五十八军由高桥以东发起攻势,右翼驱逐了日军掩护后方交通线的小部队,切断了原长平公路、粤汉铁路,左翼在捞刀河以北遇到日军顽强的抵抗。

  到了这时候,日军攻击长沙的第三日和第四日,再不能恋战了。阿南将军还蒙在鼓里,他的厄运在五天前就已注定了。

  1941年12月30日下午。薛岳向第九战区各部队下达命令:

  一、敌已渡过汩水,企图进攻长沙,我军决定采取向心攻击,一举围歼敌军。

  二、杨森副司令长官应以第58军自长乐向安沙,以第20军自清江口向石子铺搜索并攻击敌人。

  第一次、第二次攻击到达线如下:

  第一次攻击到达线:在湘江东岸从东、南、北三个方向对长沙构成半图形包围圈。具体位置为安沙、赤石河、春华山及郎梨以东、东山以南一线。第二次攻击到达线:在第一次到达线内侧,具体位置为石子铺、望仙桥、长桥、朗梨市、东山一线。

  三、王陵基副司令长官应以第37军自瓮江向望仙桥,以第78军自三角塘向长桥搜索并攻击敌人。

  四、罗卓英副司令长官应以第26军主力自洞阳市向朗梨市,以第79军主力自金潭向黄花市,根据情况向朗梨市,以一部向渡头市或东山,以第4军向长沙南侧分别攻击。

  五、第10军固守长沙,第73军固守岳麓山,待各兵团进至第二次攻击到达线,即应断然反攻。

  六、第99军第197师应防御湘江,洞庭湖岸。第92师应自三姐桥,第140师应自粟桥,分别专攻捞刀河之敌。第99师应固守湘江东岸阵地,并派一支有力部队向粟桥、福临铺攻敌侧背,截断其补给联络线。

  七、各军以1942年1月1日零时为期开始攻击,4日夜前即应进入第一次攻击到达线。

  1942年1月3日。日军攻城第3天,第九战区各路大军正日夜兼程,从四面八方朝长沙压来,东南面,罗卓英总司令的第79军先头部队暂六师已赶至长沙岳麓山同七十三军暂五师汇合七十九军大部队98师194师仍在湘潭开往长沙途中、第26军、第4军各部,已快迫近长沙;东北面,王陵基指挥的第37军和78军,分左、右两路,沿金井至长沙的公路,快速挺进,也已迫近长沙;西面,第73军守卫在湘江西岸暂五师扼守岳麓山,随时准备反攻;重炮兵旅亦在暂五师守卫下居高临下日夜轰击着攻城的日军。北面,杨森的第20军和58军,已断日军归路,并配合二十万民众,大肆破坏日军后方公路。桥梁:日军后勤运输已被完全卡断。

  1月3日夜,阿南终于感到情况不妙,下令撤退。

  1月4日,蒋介石致电薛岳将军:“此次会战,举世瞩目,各部务必不惜任何牺牲,发扬高度攻击精神,施行坚决勇敢之包围,聚歼残敌,以求获得空前胜利与光荣战绩。”

  薛岳向蒋介石回电表示:“本次会战岳已抱定必死决心,必胜信念。”

  薛岳向所属各部转达了蒋介石的命令,严令各集团军总司令、各军长、师长,务必确实掌握好自己的部队,倘有作战不力,贻误战机者,定按革命军人连坐法重处,决不姑息宽容。如果敌人从某部队作战地境内安全逃脱,即严惩该部各级主官及幕僚。

  1月4日,拂晓。长沙城郊东南角天空出现红色闪光信号弹——中国军队对日军的包围已经完成。

  第三阶段战斗

  日军攻击长沙是想把长沙完全攻下,把第十军完全消灭再走,要是做不到,好像会失去“皇军”的面子。因此就失去了撤退的时机。及至我外线主力部队接近长沙,日军除了态势不利和伤亡重大、疲劳过度外,携带的粮弹也不允许它再对优势兵力作战,它不得不乘夜仓皇撤退。第十军首先发觉日军由长沙南部撤退,即派小部队向长沙北部东北部夜袭,这更增加了日军的混乱。当时正值隆冬,他们把大衣、军毯撂了许多;带不了的武器也没来得及破坏;日军非万不得已是不在战场遗弃尸体的,这次却未及烧完。在二里牌、八角亭等发生激战的地方,日军遗弃尸体很多,后来参谋长吴逸志由耒阳回到长沙,让人把已经掩埋的日军尸体全部扒出来。埋在一起,堆一个高台子,并勒石留念,上书“倭寇万人冢”,旁书“陆军中将吴逸志题”。

  1月4日下午。日军第3、第6两师团,在长沙城郊丢下累累死尸,向北突围。却被罗卓英、杨森两集团军分割包围,并分别加以痛击。

  日军处于极大困境,而且各部队都拉扯着大批轻重伤兵,行动更为困难。从长沙城外突围时,仅第3师团司令部就躺着七百多名伤兵,有的部队情况更严重,拖累更大。

  4日深夜。罗卓英所部第53师在沙湖桥附近,将日军第3师团的野联队团团围住,发动勇猛攻击,两军短兵相接,互相混战。中国军队接连打出照明弹,竟相投掷手榴弹与敌拼杀。日军第3师团司令部和石井联队经过一夜苦战,于5日凌晨来到浏阳河畔,又陷入张德能第4军的重围。中国军队在嘹亮的军号声中,朝敌人冲杀。敌军旗被中国军队迫击炮弹炸飞。两军在师团指挥所展开惨烈的肉搏战。敌又一个联队赶到,才把丰岛师团长救了出去。

  经过四天四夜反复拼杀挣扎,日军第3、第6、第40师团只向北挪动了几十里路,均未突出重围。捞刀河、汨罗江间的截击和追击日军主力,借黄花、朗梨方面的部队的掩护抢渡捞刀河,由于我第十军进行战场内的追击,我岳麓山的重野炮以最大射程向捞刀河射击。日军渡河时相当混乱;渡过捞刀河后,前面有第三十七军、第五十八军两个军截着,后面有第七十三军(暂五师,十五师,十八师,七十七师)、第二十六军、第七十九军(暂六师,九十八师,一九四师)、第四军等及第三十集团军主力追着,此时不得不作困兽之斗。我第三十七军、第五十八军在捞刀河、汨罗江之间,占领纵深的阵地。

  初期,日军一方面于昼间以一部占领捞刀河以北地区,阻止我追击部队的前进,一面以主力向北进攻,硬要夺路而走。日军先头和两侧的部队都上起刺刀,远则射击,近者格斗。但几经突击,伤亡很大,进展很慢,虽勉强能冲开退路,但不能排除我军在其两侧的射击。我追击部队是生力军,连续击破敌人屡次派出的后卫部队,迫近其主力。日军为了减少损失,不得不于白天战斗,夜间撤退,但一经我伏击或袭击,又发生混乱,自相残踏。由捞刀河至汨罗江约100里,日军约经六七日的苦战,才摆脱了重围。

  1月8日。阿南决心来一次困兽斗。向重围中的各兵团下达命令,“坚决围歼青山市以北地区之敌。”青山市以北主要为杨森的部队。是日,第6师团按照阿南司令官的命令,全力向青山市以北迂回,结果,被从郎梨市、黄花市追击而来的罗卓英集团军第4军,第26军和王陵基集团军之78军包围。日军全师团立即被中国军队斩成三块,层层围住,分别给予毁灭性打击。

  与此同时,奉命由北南下策应大军突围的日军独立第9旅团,也在青山市以北影珠山钻进了杨森之20军的“口袋”。其先头部队山崎大队,自大队长以下于当日被全数消灭。

  日军第6师团各部被分割包围,互相不能救应,且弹尽粮绝,毫无战斗力,有的冲进民房抢食生米、生菜。

  阿南司令官派飞机前来救应第6师团,但双方混战成一团,飞机在天上团团打转,不知把炸弹往哪儿扔。阿南接到飞机上传来的上述报告,万分震惊,立即命令第3、第40两师团火速前往救援。

  此时,日军第40师团在白沙桥一带正被37军围攻,不能自拔。第3师团残部趁中国军队主力围攻第6师团之机,终于脱出重围,逃至汩罗江岸。但该师团已死伤惨重,失去战斗力,不敢再南下救援第6师团和独立第9旅团。

  日军第6师团和独立第9旅团在青山市以北的重围中血战至1月12日,大部被歼。后在大批九七式轰炸机的轰炸掩护下,神田师团长和其残部才侥幸逃出重围。

  日军逃跑时,在捞刀河、汨罗江间十分艰苦,前有阻兵,后有追兵,处处都有伏兵,不断发生战斗,没有休息的时候;行军锅都撂了,米也没有了,地方又找不到米(藏起来了),有时找到一点,只好用饭盒来煮,有的连饭盒也丢了,只好用钢盔来作炊具,后来夜间走,找不到老百姓带路,有时找到一个,不是装聋,就是作哑,不给他好好带路,日军就把老百姓杀了,只好靠地图和指北针定位,摸着走。有时捏一下电筒看看地图,一阵枪声打来,手一哆嗦,在图上的指北针掉在地上,再不敢捏电筒照了,弯着腰多半天摸不到指北针。

  当我外线部队向长沙进攻时,第二十军就由梅仙、平江以东向敌进攻,击破了日军在汨罗江北岸留置的小部队,占领了长乐街东、西地区,但日军的小部队仍在新墙河以南地区与我湘北挺进部队混战。日军大部队撤至汨罗江以南后,以有力一部在瓮江、白水的战略线上占领阵地,阻止我追击部队;以主力渡汨罗江向第二十军进攻。约经过两日的战斗,日军全部(连掩护部队在内)通过了第二十军的阻击地区,向新墙河以北他的原阵地退去。第三十集团军追到汨罗江南岸停止,第四军、第二十六军、第七十三军追到新墙河南岸停止。

  战后各部队的行动和战役的结果,第二十七集团军仍恢复了湘北原阵地;第三十集团军仍回赣北原防;湘鄂赣边区总部所属部队仍回太湖山、九宫山等原根据地,战区各直辖军、师及特种部队仍控制于长沙、湘潭、株洲、醴陵、衡山、衡阳等地。

  1月15日,残敌在飞机和炮兵掩护下,逃过新墙河,本次会战结束。整个会战,日军死伤共为:56944人,被俘139名。

  第27集团军总司杨森的部队在打扫所辖地区战场时,因日军尸体太多,无法处理,便令平江、长沙、湘阴三县出动民工若干,挖了三个大土坑,将日军尸体集中掩埋,一个坑即有数千具尸体。杨森派人在坑旁立上石碑,上刻“万人坑”三字,以作标记。

  此次长沙会战的胜利,是自珍珠港事件以来,同盟国军的第一个伟大胜利。

  英国《泰晤士报》评道:“十二月七日以来,同盟国军唯一决定性之胜利系华军之长沙大捷。”

  伦敦《每日电讯报》刊文:“际此远东阴雾密布中,唯长沙上空之云彩确见光辉夺目。”

  美国记者福尔门实地采访湘北战场后,撰文报道:“中国第三度的长沙大捷,证明了一个原则,那就是中国军队的配备若能与日军相等,他们即可很轻易地击败日军。”

  日军中央统帅部认为,此次惨败,使部分将士的必胜信念发生了动摇,需要年余始能恢复。

  阿南军司令官对自己独断进攻长沙;造成如此惨败的后果,向日军统帅部表示愧疚。

  中国军队(国民革命军)在长沙的出色战斗,提高了蒋介石在同盟国中的威望。当长沙会战还在紧张进行的时候,罗斯福即致电蒋介石,建议将中国和英属缅甸、法属印度支那划为中国战区,成立中国战区最高统帅部,请蒋介石担任中国战区盟军最高统帅。1日3日,蒋介石复电美国总统,表示愿意就任此职。当日,同盟国宣布了蒋介石就任中国战区最高统帅的决定,并委任美国陆军中将史迪威为联合国军计划参谋部参谋长,兼任美国驻华军事代表,协助蒋介石指挥中国战区的部队作战。

  长沙大捷后的二十二天,美国政府宣布:给中国五亿美元的贷款,以援助中国抗战。

  美国如此慷慨地出钱援助中国,主要原因在于四年多来的战争证明,中国人特别能战斗。这对于拖住日军,缓解西、南太平洋美军压力,完成“先欧后亚”的同盟国军事计划都有极为重要的意义。在美国政府宣布贷巨款予中国的当天,罗斯福致电蒋介石。他说:

  中国军队对于残忍侵略者的抵抗。唤起了美国人民和一切其它爱好自由的人民最崇高的赞扬。中国武装与非武装人民在将近五年里实行坚决的抵抗,以反对在装备上远为优越的敌人,他们面对巨大的差异所表现出来不屈不挠的精神,使其它联合国家的战斗人员与人民全都受到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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