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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90岁抗战老兵寻昔日战友 郑安国你在哪里?
2016-04-27 09:52:02  来源:刘金明  点击:  复制链接


刘奇元

郑洞国为我父亲的老军长,郑洞国有一个侄子叫郑安国,是我父亲的长官,我父亲曾做为贴身警卫和下级军官长年追随郑安国,一起经历抗日和后来的内战,两人亲如兄弟,那种情是用生命历经战火的考验出来的,我听父亲讲故事,只要念到郑安国的名字,双目泛泪,那种想念和亲情念人心酸,只是人海茫茫,几十年言讯隔断,老人只能把目光投向深遂的天空而声声叹息,以前由于历史的原因,一切的一切想法只能藏在心里,但现在政府顺民意,倡新风,这些杀倭寇立战功的老兵得到了社会的尊重,老人多次旧事重提,不知各位热心的志愿者,能否联络上郑安国(原第八军荣誉|师2团3营营长)本人或他的亲属,以了老人多年夙愿,谢谢。(原第八军荣誉一师二团三营刘继吉,后为团部警卫排长,退役时名刘继缘,现身份证为刘奇元)的儿子刘金明。

刘金明联系电话:13973570156

抗日战争纪念网电话:18774056256

老兵资料:刘奇元,1926年生,洞口县水东刘樟村人。1938年底入伍,从军半载,1940年初第二次入伍,隶属远征军第8军荣1师第2团直属防毒连,1944年滇缅会战爆发时,隶属第8军荣1师第2团第3营,参加过淮海战役,1949年在广西随部投诚起义后复员回家。
 


刘奇元接受采访

“打小日本,机枪、步枪、手枪、冲锋枪,我都用过,拼过刺刀摸过哨,我都干过。我记得很多事,有好多好多的事,我也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我有好多好多次,差一毫米就死了。”

刘奇元是一个大智大勇的人,他的故事,比电影都还精彩,从1938年走到1949年,一路枪林弹雨,刘奇元参加过第8军荣1师几乎所有的战斗。其所在的部队有几次伤亡高达百分之八九十,部队也换了好几茬人,而刘奇元一直都在,他算得上是荣1师的“种子”。

附:兵王刘奇元的传奇一生

巍巍松山,这是兵王刘奇元曾经战斗过的土地。

入伍梦魇

我第一次当兵是12岁(公元1938年底),那个时候五丁抽二,我家有六弟兄,我是老幺,我大哥有了老婆和崽,我老子死了,我又不读书,我就替我大哥当了壮丁。部队驻扎在桃源,我当了6个月的兵后,有一个当过木匠的老乡,在特务连当班长,就问我:“小崽子,打仗要死人的,你怕不怕?”我说“怕”,他就带我开了小差偷偷跑回了屋里,那个时候部队正在准备打长沙第一次会战。

(1939年)7月到家,呆了半年,过了年,又要抓我三哥去当兵,他也有老婆和崽了,买个壮丁的指标要花80块光洋加一公顷两亩地,他正在为这个事发愁,我刚从我姐姐家回来,就对我三哥说:“别花钱了,干脆还是让我去算了。”

就这样分到了第8军荣1师第2团直属防毒连,在张家长(指张家界)训练了一年,刚过完除夕(1941年),正月初一,就调我们过长江(估计在宜昌一带)去打日本,荣1师打仗是出了名的,日本人听到是这个部队,就倒退了四十里路。这个仗就没有打成,但是我却差点死了,坐船过江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孩,爱乱动,掉到江里,水流蛮急,我手乱划,幸亏了班长吕春山,湖南溆浦人,他伸出步枪到水里,把我拉了上去。

日本人退了后,我们部队就调回了常德,接着从株洲坐火车去广西。我本来打算等火车开到白牙(白牙市镇,东安县城)的时候,开小差跳火车回屋里的,白牙离我屋里只有八九十里路,可是我一路打瞌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广西金城江(广西河池金城江区)了。算了算了,我就没跑了。

松山血战

1944年五月初五(此日为1944年6月25日,是荣1师1团和2团参加松山战役的时间,松山战役是由71军在6月4日打响的),我们过完端午,初六就开始攻山了(指松山子高地),我分到第2团第3营一个战防枪(又称反坦克步枪)班当班长,我们第3营归200师调配指挥,营长陈贵廷。

我们上去的时候,松山已经被我们的部队打过好多次了,已经死了几个师的人在那里,200师的师长就鼓励我们:“日本人也死得差不多了,你们是出山虎,祝你们马到成功。”营长就把我们部队分成三个“波浪式”,叫第7连副连长指挥,我们马上就开始攻击。头一道壕沟进去了,日本人没动静,第二道壕沟进去了,日本人也没动静,到第三层壕沟,我们营长看到日本人的工事打枪的口子上都生了草了,以为马到成功没事了,哪知日本人一甩指挥旗,枪就全响了,他们枪要么不响,一响就是(打中)目标,那一仗,我们营上至营长,下至伙户,全营上下580个人,死掉了一半人,指挥的第7连副连长都打断了手。我在战防枪班,是专门打战车的,路都挖烂了的,战车过不来,我们班就留守在营长边上,我看到营长的脸都吓得变了颜色,讲话都在打颤。

仗打到这份上,我们重机枪连的连长邓长生,他拿出手枪来:“哪一个退,就枪毙哪个。”可是我们还是攻击失败了,打死这么多人了,没人了,邓连长就把我们这个班也调上去了,到了阵地上面,我听人说,日本人打的这个炮,叫做梅花炮,周围打几炮,最后一炮,打在中间,打过的地方他们不会再打,有些老兵就告诉我,躲在炮弹炸了的坑里,最不会被炮弹打。日本人开炮,我就靠这个方法保命了。

我们第9连一个姓段的排长,他负伤了,脚也被打断了,我们打了败仗,没有担架过来,他动不了,就下了狠心,他边上有个土坎,土坎下面是个炮坑,他把边上打死了的人的什么机关枪啊冲锋枪啊以及手雷等美国装备,都捡拢来。日本人看我们不动,就反攻,过来了一个加强排,大概有五六十来个人,还都上了三零式刺刀,段排长等他们走近了,机关枪手雷一起开火,被他一个人,三股打掉了两股多,只剩下一二十个人。

之后日本人也就没进攻了,就躲在工事里面,这个工事里面存了有三年的粮草,它是一层钢板加一层杉木,搞了三层,做出来的。外面打炮根本打不烂,打完仗后,当官的去视察,就只有一个碉堡被炸掉了一个角上的一点点土,那些碉堡有多坚固啊。

有一个来自湖南的营长,就想了个主意,讲我们湖南有个挖煤那样的办法,可以挖到松山子高地的底下。于是叫来工兵,挖到山顶的底下,装了八吨美国的高级炸药,把那个山顶全部翻转过来了。占了工事后,来不及,那个晚上没有做工事,结果,当天晚上又被日本人反攻占回去了,我们团长(指周藩),是(副军长)李弥的亲老表,他打电话过去,李弥不接他的电话,梁参谋长接了,他对我们团长说:“松山就是你,你就是松山,明早八点钟前,必须拿下松山(子高地),将功折罪,拿不下,叫你卫兵提着你的脑袋来见。”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开始发起攻击,惠通桥一百多门炮一起打了过去。这次幸亏了一个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日本人晚上攻下来了后,他们一个班被堵在一个碉堡里出不来了,清早攻击的时候,他们班一挺重机枪,在日本人后面开枪,前面也打,后面也打,日本人就慌张了,又把松山(子高地)攻下来了,然后马上下了命令,派一个工兵连,专门去做工事,李弥亲自到了松山山顶上面来指挥。

尸体就像码劈柴一样,后来埋不赢了,就撬一点点土掩住。松山死的人太多了,尤其是我们第2营的一个连,没救到一个人,他们攻入阵地后,都去搜战利品,到工事里去找吃的去了,没有及时布置岗哨,被日本人包了饺子,伙户去送饭,那天中午打牙祭,炒了肉,没有一个人来吃他的饭,他就嗷嗷地哭:“同志们,你们来吃哦,今天炒了肉,有猪肉,还有牛肉哦。”不吃也浪费了,我就跟他说:“给我吃点。”就走过去盛了一碗肉。

在爆破子高地前,陈营长就负伤下了火线,换了郑安关,他是郑洞国的侄儿子,打完子高地后,部队减员非常严重,郑营长就要副营长给(副)军长李弥打报告,这个副营长走到惠通桥,碰到李弥,李弥就讲:“你赶快回去报告你们营长,我到了宿营地,马上打电话给军长,跟(200师)师长讲,调你们回来。”于是就调我们从松山下来,去打松山山下的24个据点。

1944年初,日缅甸方面军15军令第56师团派出工兵联队,并从中国滇西、缅甸、印度等地强征民夫1670余名(其中印度人80余人,东南亚华侨138人),昼夜施工。为保密,仅允许他们到大垭口为止。工事完成后,为完全保密,1944年2月21日至25日,日军将抓来的民夫以打防疫针为名,全部秘密注射处死,并焚尸掩埋,战后在大垭口曾发现“千人坑”。至1942年底完成第一期施工。后又以防御为主,对松山腹部阵地加固和扩建。至1944年5月,于远征军反攻前夕完成松山地区的准要塞式堡垒防御阵地体系:在滚龙坡(日军称本道阵地)、大垭口(日军称中间阵地)、松山、小松山、大寨、黄家水井、黄土坡(日军称横股阵地)、马鹿塘编成7个据点群,每个均以数个最坚固的母堡为核心,四周有数个子堡拱卫,共有子母堡40多座,堡垒互为侧防。

打这些据点,我参加过无数的战斗,机枪、步枪、手枪我都用过。我还跟日本人拼过几回刺刀,由于部队换了几茬人,我一直没死,在部队的时间都比较长,跟领导都认得了,打扫战场捡到的快慢机和左轮手枪,我跟领导讲好话,他们就允许我留在身上,日本人拼刺刀的时候是要卸了枪栓,不开枪的,怕误伤自己人,但是拼刺刀特别凶猛,我就作弊,不跟他们拼刀,就掏出手枪打,打完一把我换一把,我有好几把。

我不跟他们拼刀,就掏出手枪打,打完一把我换一把,我有好几把。

我还受过两次伤,有一次在一个阵地上,一颗子弹从我的头顶溜了过去,在我头上犁了一条很长的血槽,猪嬲的吓死我了,要是我再高一毫米,那绝对报销了。还有一次,打扫战场,郑营长走在最前面,我走第二个,后面还跟着两个连长,工事里突然莫名其妙跑出个日本人,郑营长就喊:“任何人不准开枪,不准扔手榴弹,要抓活的。”话还刚刚讲完,一个手雷就炸了,也不晓得是日本人还是那两个连长扔的,我突然感到我的右大腿内侧麻了一下,我脱了棉裤一看,一个手指长的口子,弹片还在里面,没有出血,我赶快上了药,休息了几天就好了,我这是轻伤,一直都没有下过火线。

还有一次,我没有受伤,但是也被吓了一次,当时我们第9连攻过去了一个阵地,这个阵地在一口很大的池塘后面,从陆地上经过,必须要经过日本人的阵地,前面三边都被日本鬼子包围了,太靠前了,被军长拿望远镜看到,下命令叫郑营长把这个连调回来,于是打发传令兵去第9连传令,去了6个,在路上就全部被打死了,我年龄小,人非常机灵,也有点胆量,说话也准数,郑营长就把我喊了过去:“刘继吉(刘奇元代兄从军,故在部队里以刘继吉为名),你必须要通过这个封锁,找到第9连连长,把这个第9连带回来。”我一直在这个部队里,这个营长跟我相处也有蛮长的时间,有交情了,我去送信,九死一生,他看着我,都要来眼泪了。我就想着,猪嬲的死了这么多人,要是我真的被打死了就死了算了,有什么哭的。

我当时身上带着把步枪,还带着把快慢机和左轮手枪,我就把步枪和弹带解下来,穿了一个美国的雨衣,再用一个绳子把雨衣捆在身上,就爬了过去,到了一个山坡上,我就想,他们都打死了,我得想个办法,我看着底下有口大塘,两边都被鬼子的轻机关枪封锁了,不着急,当兵前我就会戏水了,我就从山坡上打了一个滚,滚到塘里,到了塘里,就有办法了,我就紧靠着岸游着水走,日本人的机关枪“砰砰砰”响,把水溅起好高,这个塘堤有点高度,日本人的枪打不到我。我沿着岸走了弯路,到对面上了岸,找到了第9连连长。撤回来的时候,第9连死掉了一二十个人,光是连长就死了三个,连长阵亡了,副连长代理,副连长阵亡了,第一排排长代理,第一排排长阵亡了,第二排排长代理。

打这24个据点,我们这个营,只剩下17个人,没人站岗了,搞得我们每晚都要站岗,经常是一个站上半夜另一个站下半夜,站岗的时候,就扯点草,垫在地上,把眼睛眯一下,就算睡觉,下雨的时候,就穿着雨衣靠着土坎眯下眼睛。每次放哨,我都叫接我班的人小心点,不要抬脑壳出去,日本人的枪准得很,有次放哨,我刚刚下岗,枪都还没放下,日本人的枪就响了,那个接我班的哨兵,手偏了一下,露出到掩体外面,手就被打断了。

一路推进,打到了大垭口,我们营里,17个人变成3个人,除了郑营长和我,还有一个姓赵的步兵,不在的人,不是埋了就是住了医院了。我们几乎没有逃兵,不过我记得有个逃兵,是山门洞门口的人,叫尹传保,他是我们营里的一个重机枪预备射手,他负责保管重机关枪上的一个扣枪的部件(可能为重机枪钩部或者击发阻铁部件)丢了,那天晚上我查哨,他在那里哭:“老刘,怎么办?”在火线上掉了重机关枪上的零件是要枪毙的,我就说:“我帮你在这里顶数,打半个钟头,你赶快跑,走掉就好了,没走掉,在火线上被捉到了,你就死吧!”也不晓得他是怎么走掉的,他又跑到新1军那里去了,我怎么晓得他跑到新1军那里去了的呢,是在山东济南打内战的时候,我在一个战壕上碰到了他,我们都非常庆幸:“哎呀你个剁脑壳的还没有被打死啊。”二零零几年,他还到过我家里几次,拿了我在远征军拍的一些照片,现在有好久没来看我了,估计老死了。

腾冲惊魂

打完松山(1944年9月7日凌晨松山战役胜利),我们又去打腾冲(1944年9月14日腾冲战役胜利),耍把戏式的攻了一次,没攻下,就看了热闹不打了。那一次我上不上战场我都不晓得了,不过我去腾冲城里搞过一次侦察。

当时准备扫腾冲的尾,要把腾冲全部拿下了,于是各军选拔侦察员去城里侦察,选了三个人,我们部队选了我。我想个什么办法呢?这时我看到一个老大爷挑着一担牛粪,我就要他带我进城,并假装是他的儿子,别人要是问起,就要他说我是个哑巴,他答应了,我就把我的左轮埋在他的牛粪里面。

就这样我进了城,也不晓得另外的那两个人是这么进的城,到了城里后,我们用暗号联系上了,仔细查了日本人布的防,还有他们重武器和炮的分布。

然后我们就出来,当时日本人正在吃饭,他们的枪都捆在一起,吊在屋檐下面,我们趁着他们吃饭的机会,打死了两个哨兵,冲出了城,这个城离我们阵地大概还有十五公里路,日本人就出来追,我们已经走了几里路了,他们还在追,那真是要命啊,我们三个后生就赌起一口气跑,跑到我们自己部队的时候,我们口里都吐了白沫了。

回到阵地,也没呆几天,郑安关有靠山,上面就不要他打仗了,下了命令,叫他去保山接兵,我们去保山接兵前,还有一次,也把我跑得要死。

我们第二营有个(洞口县)石江的人,叫黄功干,他跟我一起出去当兵的,年龄跟我都比较小,我们玩得蛮好。他在石江双江中学读了一点书,到营部里当了书记官,我就去他那玩,还有几个副官和书记官也在那,我们就赌牌押宝,结果我就输了,有个四川佬就气我:“你个狗日的瓜娃子,你们营长不是有把左轮放在你那里保管么?你敢输吗?”我怕你个卵,我就把营长的枪,押在我们二营一个传令班长那里,抵了30块光洋,结果这30块光洋也输了。我就要回去,几个副官和书记官都劝我莫回去,回去会被营长打死去,我就说:“做人要诚恳,答应营长要回去的,我就不能开小差,被日本人打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被自己的营长打死。”

我就回去,经过一个大院子,有条沟,我就在那洗脚,还没洗完,抬了一下脑壳,郑营长就站在我的面前,吓了我一跳。他说:“你回来就好,来,跟我走。”他把手一勾,我就跟着他到了他房里,他说:“你今日敢回来,我原谅你,下不为例,如果你敢开小差,哪里抓到你就哪里枪毙你。”于是就带我到团部里的军需处主任那里,借了30块光洋,叫一个班长陪我去,把左轮赎回来,这个班长姓陈,是郑营长他们家乡石门的,营长怕我走了,叫这个班长陪我去,其实是监督我。

结果,我俩换了枪回来,天太黑,走错了路,一摸摸到日本人的阵地上去了,就听到边上有日本人在叽里呱啦讲话,我们马上安静了下来,陈班长说要走,我说“今晚走不成,要是被鬼子发现目标,非死在这里不可。”我们就蹲在那里,天快亮了,我们看清路了,就一个滚子滚到底下,再慢慢爬,这样回到了我们自己的阵地。

回来的时候,队伍正准备去保山接兵,人都上车了,就剩我俩了,等了一下,在前线司机也怕,就急急忙忙催营长快点出发,郑营长扇了这个司机两耳光:“再等!还有两个人没来。”他刚娶了个保山的妹子做老婆,他也蛮心急地想赶回去,他抬起脑壳一直看,就看到我们两个上气不接下气,从马路那边跑了出来。

我们去了保山接兵后,腾冲攻开了,龙陵也攻开了,我们就去畹町和郑营长他叔叔郑洞国的新1军会了师。

责任编辑:唐旭 最后更新:2016-04-27 10: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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