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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郎岱抗日救亡工作(有删节)
2018-04-08 14:53:42  来源:六盘水市政协门户网站 刘永  点击:  复制链接

  原郎岱县的抗日宣传工作,时间较长,情况也比较复杂,大体可以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从1931年“九·一八”事变以后到1937年“七·七”事变以前,这一阶段的抗日宣传工作是在我党的影响下兴起的;第二阶段是从“七·七”事变以后到1941年“皖南事变”以前,这一阶段的抗日宣传工作,是在贵州地下党领导下进行的;第三阶段是1941年1月第二次反共高潮到1945年日本帝国主义无条件投降为止,这一阶段的抗日宣传工作是在省工委撤退以后,部分共产党员和进步青年以隐蔽方式进行的。其中第二阶段是郎岱地区整个抗日救亡工作的高潮期。

  (一)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蒋介石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实行投降政策,密令东北军统帅张学良不予抵抗。于是,在短短的几个月内,便将整个东北三省拱手奉送给日本侵略者。从此,中华民族与日本帝国主义的矛盾成为我国的主要矛盾。当时统治贵州的军阀是毛光翔,凡是宣传抗日和要求抗日的爱国志士均遭到残酷的镇压。但是,黑暗掩盖不了真理的光辉,暴力怎能压倒正义的要求!进步书刊仍源源不断通过各种渠道传入贵州。以贵阳为中心的进步教师和学生的抗日活动,此起彼伏,不断发展。“九·一八”事变后不久,郎岱城内的人民,举行了一次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各校学生手执小旗,高呼反日口号,从西街第一小学出发,经杀猪巷转南门,过前营,再经石灰街、北门到书院脚解散。提出的口号是“打倒日本”,“还我河山”,“还我东北”等。当时还没有提出“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和 “反对封建主义”的口号,可见那时政治方面的局限性了。我记得游行时唱的歌曲也很不一致,有的唱大革命时期编的进步歌曲,“打倒东洋,打倒东洋,除军阀,除军阀……”也有的唱“花园里面蝴蝶飞”等不含有政治意义的儿童歌曲。可见这次反日游行效果是良好的。人们从这次游行中认识到日本帝国主义是我们的“国仇”。

  1931年至1932年,刘雪苇同志从上海寄一些杂志回郎岱,杂志的内容是儿童科学常识,儿童文艺(如陈伯吹的作品),之外,还有一些可歌可泣的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抗日事迹。也有李治帮与刘鹤皋、陈敏学等的通信,除了隐约的谈及社会主义的常识外,还论及反抗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我国的问题。这些书籍和通信,对提高当时郎岱青少年的政治思想觉悟也起到了积极的作用。李治邦、刘仁隆、刘茂隆(即刘雪苇)等同志虽然没有回家,但人们都传说“他们是共产党”。这也可能是郎岱人知道“共产党”这一光辉名词的开始(在此以前,周西成把共产党称为“工产党”)。不久,他们三人先后在上海被捕,有的从苏州监狱写信给郎岱家中要豆豉和辣椒面,知道的人都寄予同情,一致认为“共产党是好人”,他们说中国人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那当然是正义的了。当时,有一位老帮工教育他的独生儿子说:“李治邦、刘茂隆是好汉!长大后要学他们打日本,救中国!”以后,郎岱的一大批青年即以他们为榜样,卷入了抗日战争的洪流,一部分人参加了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有的同志在战斗中牺牲了。五十年来,有的同志至今仍战斗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1932年至1933年,日本侵略者步步逼近华北,抵制日货、奋起抗日的呼声遍及全国。贵阳学生大规模地游行示威,没收奸商贩卖的日货予以销毁,抗日刊物及书报遍及贵州大部分县城。郎岱留省学生中的陈敏学、曹克勤等同志在贵阳秘密学习马列主义书报,并积极参加贵阳的学生运动。1933年寒假,以陈敏学、曹克勤两位同志为骨干的郎岱留省学生回乡后,联合一部分教师组织了一次规模较大的话剧演出。这次演出的目的在于对郎岱广大群众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唤起民众,抵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前后共演出十多出独幕剧,内容比较丰富。其中一出独幕剧是以朝鲜农民当亡国奴的故事教育观众,说明“亡国奴当不得”的道理。这出剧由刘鹤皋、赖新民、李远达、刘鸿英、赵元成等十多人共同演出。这些话剧的演出,对于激发广大观众奋起抗日有巨大的教育意义。这次演出也有它的局限性和缺点,例如演出了《聊斋》上的《扬万担与马介甫》的故事,了给人们一个恶老婆(彭文彬饰)的形象外,只是逗人发笑一通罢了。这次演出后,陈敏学同志回到贵阳,不久又赴上海,参加了共产主义青年团,后来牺牲于龙华监狱,为党的事业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另一个主持演出的人曹克勤同志于1934年与我聊天时谈到这次演出说:“有好的戏,也有不好的戏,但,我们只能这样办,也算在郎岱开了头。”(大意如此)此后,克勤同志入了党,并参加长征,1938年随李富春、毛泽民等同志去新疆迪化(现乌鲁木齐)工作,牺牲在军阀盛世才的屠刀下。但是这两个共产党人的高大形象,将永远留在后人的心中,他们将永垂不朽!

  1934年初,刘雪苇同志从上海回贵州,进行革命活动,同年十月份抵贵阳,随即经安顺返郎岱。雪苇那时两次回郎岱,他与老工人(手工业者)、老帮工谈穷人翻身与抵抗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道理,深入浅出,言语形象,使这些受尽剥削的劳动者听得津津有味(上面说到的某老帮工教育他的独生子要以李治邦、刘茂隆为榜样的话,就是听了雪苇讲抗日救国的道理以后,有所感慨而发的)。雪苇在郎岱趁寒假留省学生回家,每有机会便对接触他的人讲解全国抗日形势。国民党大军入黔后,大肆军事宣扬臭名昭著的“攘外必先安内”的反动论调。当时,我们对此,只知不对,但无言反驳,雪苇同志对此问题从理论和实践上作了深入的分析,雪苇同志对此问题从理论上和实践上作出深入的分析,使大家茅塞顿开。当时只要有点爱国思想的年轻人都主张必须抗战,但畏惧日本军事力量的思想比较严重,雪苇对此,作了详尽的分析,他每次讲述反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常以“一·二八”抗战时,我党与宋庆龄等爱国志士发动上海工人和市民踊跃支持蒋光鼐、蔡廷楷的十九路军打击日本侵略军的事迹为例,并以他个的人所见所闻及参加支前的事例,具体形象地说明日本侵略军是可以战胜的,增强了人们抗战必胜的信心。

  (二)

  抗战开始后,我党坚持民族统一战线政策,妥善处理与国民党的关系,既有团结,也有斗争。在全国是如此,郎岱也是如此。

  1937年寒假开始前,国民党为了装点门面,表示他们也讲“抗敌”(他们不提抗日,因为这个敌字可以作另方面的解释),由贵州省党部出面组织各县留省学生下乡宣传抗战。中共贵州省工委根据中央负责同志现场对贵州工作“要利用公开的社会组织,广泛开展抗日民众运动,不要在蒋管区搞武装游击活动”的精神,指示各校党支部:要利用国民党组织学生下乡宣传的机会,争取领导权,开展贵州抗日活动工作。

  那时在贵阳的郎岱学生,有一部分,由一些国民党员和青年卫地社的骨干分子为首组织了“郎岱留省学生党义研究会”,他们利用这一招牌向郎岱县政府搞了一笔钱,并挪用郎岱外出学生补助费,同时还向郎岱、岩脚的绅商募捐。这些钱他们不用于宣传抗日,而是装入他们的腰包,随意乱花,无账可查。周兴仁(中共地下党员)气愤不过,给他们换上一个名称为“姑爹舅子党义研究会”,一时传为笑柄。大约是1937年12月份,全部留省生在贵阳师范学校开大会,会前,周兴仁同志根据省工委的指示,召集部分靠拢党的积极分子研究对策,确定了几条原则:1、要求解散“党义研究会”,要他们把经费退出来。2、达不到目的时要求改组,取消“党义研究会”,改名“郎岱留省学生会”。3、改组后,要争取多数,掌握领导权。开大会那天,他们请刘敬常(未到会)、安伯英参加指导,表面上主持大会的是国民党党员肖相奎,幕后指挥策划的是国民党党员、青年阵地社骨干朱静蓉,还有他们的一些同伙。肖相奎致开幕词后,周兴仁同志首先发言,提议解散“党义研究会”,并揭露了他们的贪污行为。朱静蓉接着反驳,她的发言不但无理,而且无力。大家一哄而起,都支持周兴仁的意见,朱静蓉见势不妙,声嘶力竭地吼:“不准反动分子在会上乱说!”她的这种威吓不但没有收到效果,反而当场遭到大家的奚落,她脸色苍白灰溜溜地坐下,不讲话了。因为两派辩论时间过久,安伯英以所谓郎岱老前辈的身份站起来作“指导”,他说:“这个研究会不能解散,‘党义’两个字要不要可以考虑,这一届没有把事办好,可以改组,大家应该和衷共济。”安伯英讲话后,周兴仁同志即向我说:“安伯英确实是国民党老派党员,看样子,还有点民主味道,我们只有实行第二个方案:‘改组’。”于是我们提议:“按安先生的指导实行改组。”改组后的五个委员,我们占了三个,另两个是跟着我们走的。第二天召开委员会,推选周兴仁为主任委员。随即我们按理事会的决定,组成“郎岱学生寒假工作团”,并以接收朱静蓉交出的三百元买剧本、歌曲选集以及一些演出时用的化妆品、纸张之类,还买了一些进步的抗日救亡书刊供大家学习。

  1938年元月中旬,出外读书的学生回郎岱,我们倡仪组织“郎岱留省学生工作团”,因在安顺读书的郎岱学生有意见,故去掉“留省”二字。工作团由周兴仁同志领导,并担任乐队指挥,选刘弘隆为团长,宾智仁为副团长,团员包括外出学生五十多人,本地教师数人,小学生(儿童合唱队)数十人,共一百多人。组团后便立即开始练歌、排演话剧,一场轰轰烈烈的抗日救亡宣传活动就这样展开了。

  当时,我们认真贯彻了党中央及省工委的指示,坚决执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方针政策。工作团中,既有共产党员,也有追随国民党的个别人员,绝大多数人都具有抗日救国的思想。共产党员紧紧掌握了领导权,因此,剧本的选择,歌曲的舍取,角色的排定,均由我们决定。

  我们演唱的歌曲有《大刀进行曲》、《义勇军进行曲》、《流亡三部曲》、《船夫曲》、《长城谣》以及筑光音乐会谱的《老乡、亡国奴当不得》、《山歌》等,几乎包括了全国流行的以及贵州创作的各类进步歌曲。我们在关帝庙院子里练歌,队员们认真的学唱,不少青少年围着我们也跟着唱,当时周兴仁同志风趣地说:“这是真正的大合唱。”不到一个星期,街头巷尾都可以听到“老乡、亡国奴当不得”,“高梁叶子青又青,九月十八来了鬼子兵”、“万里长城万里长,长城外面是故乡”的歌声。

  经过将近半个月的排练(从农历正月初八到二十四日止),我们演出了《魔鬼》、《回去、杨柳青》、《放下你的鞭子》等十多出独幕剧,每晚观众都在千人以上,有些老太婆每天吃完晚饭后,就叫自己的孩子或孙子先扛板凳去占好位置,恐怕去晚了找不到座位。每当演到抗日勇士惨遭日本鬼子杀害时,有些老人在台下抹眼泪。有一个场面演的是一个日本兵举刀杀害我被捕的游击队员,台下一个妇女看得入神,便破口骂了一声:“挨刀的,你这样凶!”当时的布景较差,表演水平也是比较低的,但演出的效果很好,起到了鼓动和教育群众的作用。

  这次抗日救亡宣传活动,不是没有斗争的,最困难的是送剧本给当局审批。当时陈文彬任国民党郎岱县党部书记,此人阴险狡猾,一付笑脸对人,骨子里诡计多端,我们把剧本送给他审查,他说:“你们向民众宣传抗敌,是好事,我因事忙事多,不能帮助你们,很对不起。”送去的剧本在他那里放了几天,再去找他,他说:“我忙,无时间看,你们去找王禹成先生,剧本在他那里。”我们去找王禹成,他说:“还没有看。”隔了两天,我们又去找他,他还是说:“没有看。”第三次去找他,他还是说:“没有看。”我们不耐烦了,向他说:“王老师(他在小学时曾教过我和黄瑶章),你们不看,不等你们审了,我们要上演了,反正我们宣传抗日,里面没有半句汉奸言论。”这样把他吓住了,王才说实话:“是陈书记长叫我拖下来,说你们唱的歌和演的剧都有些偏激,不过我再问问陈书记长。”我们听了后,知道陈文彬在耍手段,为了对付他,就发动地方上有点名气、又敢于说话的刘景行、周云臣等人士,去找陈文彬的麻烦,陈才叫王禹成把剧本审批后送回来。

  演出结束后,我们将所有的书刊、剧本、歌本全部留给郎岱的同志,让他们继续宣传抗日,张文兴在五小教唱歌,我们送了他不少的歌本。

  二月中旬我们返贵阳,刘鹤皋和李向贵(赖汉英)把我们送到东山脚。从郎岱到安顺步行三天,途中由周兴仁主持总结了这次抗日宣传工作:1、掀起了郎岱抗日救亡宣传工作的高潮,街头巷尾都听到青少年大唱抗日歌曲,有的青少年骂人也带上了“八格亚鲁”,有的反骂“打你这个日本鬼子!”当时有个小朋友(他现在五十多岁了)被他父亲打时,他说:“打不得,中国人不打中国人。”逗得他父亲啼笑皆非。2、锻炼了自己,丰富了抗日救亡宣传工作的经验,提高了自己的思想水平,还培养了一批靠向我党的积极分子。

  若干年后我才知道,为什么我们演出结束就要离开郎岱,原因是周兴仁同志忙于回去向党组织汇报这次的工作情况(那时这件事是不能向其他人讲的)。

  1938年4月,张益珊同志从武汉到贵阳组织“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贵州省地方队部”,周兴仁同志是地方队部的负责人之一。郎岱留省学生罗天锡、黄瑶章、刘弘隆均先后参加民先。同年六月份,民先六冲关大会,张益珊在大会上号召民先队员趁暑假期间到各县发展民先组织,并利用各种形式积极开展抗日救亡活动。周兴仁同志因故不能回来,他要我和黄瑶章团结在郎岱的同志,共同搞好抗日宣传。我抵郎岱后,即会同黄瑶章同志以民先为基础开展暑假工作团的工作。

  我们回到郎岱得知上次演出离开后,国民党当局在老百姓面前装出一付主张抗日的嘴脸,以便欺骗麻痹群众,背地里则施展卑劣的手段,阻止抗日宣传。一次,地方上的一些师生演出话剧,当局暗地唆使一些坏人将大粪罐子从场外丢进场内,有些观众淋得满头是粪,一时秩序大乱,使演出不能正常进行。这次我们为了避免再发生这样的破坏,只好利用地方有权势的人,出面维持秩序。那里的国民兵团的团长是一个姓卓的,此人经刘鹤皋向他做工作,他答应每晚都观看演出,禁止坏人捣乱,但人有一个条件,要求他的部下马某某参加演出,我们同意了。马扮演日本军官,也还像个样子。国民党县党部害怕姓卓的枪杆子,不敢再唆使人来捣乱了。

  我们按照寒假工作团的经验,改在城皇庙演出了话剧和歌剧《黄花曲》等十多出独幕剧,向观众演唱了比寒假时更为丰富的歌曲,其中有《我们在太行山上》、《黄水谣》、《淮河船夫曲》、《开荒》等几十首新传入贵州的歌曲,又一次在郎岱掀起了抗日救亡宣传的高潮。这一次参加宣传抗日的人比前一次更多了,除郎岱城区的同学外,岩脚、折溪和其他区、乡的同学又将这些歌曲带回农村去,乡下也唱起了抗日新歌。这次演出还有一个特点,有的女同学冲破家庭的阻拦,登上了舞台,开创了郎岱“女学生当戏子”的先例。

  1938年8月中旬,我们动身回贵阳,15日到坡贡,看到报载“八·一三”(注)事件的消息,张益珊、周兴仁、罗天锡等均被捕,我们的姓名也在报上公布。黄瑶章与我商量回不回贵阳,因我们的关系均在贵阳,决定去后再说。我们回到贵阳时周兴仁、罗天锡等刚放出来,战友重逢,格外高兴,我和黄瑶章向周兴仁谈了在郎岱活动的情况,然后,我又向民先贵阳中学中队汇报了情况。

  1939年以后,国民党反共活动逐步公开化。1940年部分地下党员被捕。尔后,我们每次回郎岱,不能再搞公开的大规模的抗日救亡宣传工作,只好转入地下活动,与留在郎岱的党员和进步青年用访亲拜友的形式,一面揭露国民党反动派的倒行逆施,一面说明我军进入华北、东北后鼓舞人心的大好形势,争取郎岱更多的青年赞同我党的主张;同时也将一批马列著作和毛泽东同志的著作带到郎岱,给一些进步青年阅读,这对提高他们的思想认识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三)

  1939年底1940年初,国民党反动派又一次掀起了反共高潮,从贵阳到各县城,白色恐怖,日益严重。省工委遵照中央“隐蔽精干,积蓄力量,长期埋伏,以待时期”的十六字方针,再根据周恩来同志“勤业、勤学、勤交友”的指示,从事隐蔽斗争。周兴仁同志回郎岱后与刘鹤皋、黄瑶章、刘定华、令狐治平等组织马列主义学习小组,他们各自秘密团结一批进步青年,学习、宣传马列主义,揭露国民党反动派的“假抗日、真反共”的本质。这样在郎岱青年中形成了一个核心,为郎岱地下斗争,奠定了一定的基础。1944年底“黔南事变”,日军攻占独山,我与王舍人商议,他回郎岱,我去黄平、镇远一带发动农民武装,准备开展抗日武装斗争,后日军退出贵州,因而作罢,我们又转入地下活动。

  1945年,国民党反动派在郎岱嚣张一时,一些无耻文人如宋伯英之流,借县参议会的躯壳,大肆宣扬反共,并发表一些低级下流的文章如《老痰盂》等。他们不讲抗日,也不准共产党人宣传抗日,国民党郎岱县党部书记蔡树功等在各种集会上,把“抗战”的伪装收起来,公开叫嚣“剿共”。

  虽然情况是这样的严重,但是一部分留在郎岱的共产党人,仍然通过各种渠道,秘密地将《新华日报》、《解放》、《群众》等书刊带进郎岱,在可靠的同志之间传阅。那时王舍人同志在贵阳,一面积极寻找党的组织,一面将《新华日报》等书刊托稳妥的人送来郎岱,从未间断。

  以上回忆,很片面,故名之“我所知道的”,仅限于此。别的同志了解得更多,不当之处,还望知情者予以指正。

  注:1938年8月13日,国民党贵州当局镇压了“抗日民族解放先锋队贵阳地方队部”,逮捕了很多同志,其中“民先”负责人张益珊、凌毓俊同志在皖南事变后英勇牺牲。

  (选自《六枝文史资料选辑》第一辑)

责任编辑:王广建 最后更新:2018-04-08 14:5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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