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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海军中的荣成籍官兵
2018-09-11 14:06:46  来源:甲午网 王福明  点击:  复制链接

       荣成地处山东半岛最东端,三面环海,岸线长达500公里,沿海有340多个渔村。饱受悠久海洋军事文化思想的熏陶,民众多悉水性。

  自雍正十三年(1735年)裁成山卫设立荣成县,同年置清军成山水师营于该县北境养鱼池。驻扎在养鱼池的成山水师(后改称荣成水师),其防区北起成山头,南至江南的莺游门,巡防沿海2070海里。荣成水师历经157载,在抵御打击倭寇海盗、保证海路畅通,拱卫京师安全方面,发挥过重要作用。期间,荣成沿海青壮年投身登荣水师营服役者甚多。据(道光)《荣成县志》、(光绪)《文登县志》及(民国)《荣成县志稿》所载,胶州水营千总加守备衔刘孔熙,登州水师营把总袁德惠、李思忠、唐世良,成山水师营千总袁中礼(2),登州镇标后营千总、荣成水师营守备刘仁绪(3),荣成水师营游击曲中和,登州镇标水师前营千总刘得清、把总唐元魁、登州镇标水师后营千总曹维屏以及登州水师营把总袁宜增、曹鸿德、吕振明、张松林,胶州水师营把总刘志贤(4)等一大批水军将士,都是来自于荣成。

  1880年,为给正在英国建造的巡洋舰“超勇”、“扬威”选配水兵,李鸿章奏请清政府,认为登荣水师营的船只“船身本小,平时巡缉附近海面,为捕盗之用。若遇强敌,战守皆未足恃”,申请将登荣水师船只开入大沽,从中挑选精锐士兵进行近代化训练,以配备到西式军舰上。经清政府允准,1880年9月27日,北洋水师记名提督丁汝昌等在大沽检验奉命到达的登荣水师营,从中挑选以千总袁培英为首的4名军官、306名士兵,留在大沽严加训练,使这些旧式水师的官兵成为新式海军的最初骨干(5)。袁培英,字育之,荣成成山人,授任蓝翎四品衔北洋海军提标尽先补用守备实缺千总。同年丁汝昌率领管带林泰曾、副管带邓世昌、管队袁培英等20人,以及经过严格挑选的来自山东荣成、文登等地和原属旧式登荣水师的224名舵工、水勇、夫役组成接舰部队,赴英国接带 “超勇”、“扬威”两艘巡洋舰(6)。在英期间,最令北洋水师官兵悲痛和难以忘怀的是袁培福、顾世忠俩人病逝。俩人安葬于异域他乡的英国纽卡斯尔圣约翰公墓,墓碑上清晰记载着他们的籍贯与姓名:水勇袁培福,山东荣成人,赴英接船,因病于5月23日“夜亥初”卒于钮克所市。5月26日清晨,管驾官及全体弁员水勇,前往钮克所市官山为水勇袁培福送葬,并立墓碑,书曰:大清故勇山东登州府荣成县袁培福之墓。在“超勇”、“扬威”两舰试航的当天傍晚,随行文案池仲祐又去看望长眠于此的袁培福等人,“周视良久,为之慨然”,一位名叫玛其梨的英国少女答应他将会照料这块墓地(7)。2002年,威海市档案局档案查取小组远赴英伦,调查、征集有关历史档案,意外在钮卡斯尔发现有一处百年前的中国海军墓地,墓碑上铭刻着中国威海籍水兵袁培福等人的姓名。

  光绪七年(1881年),北洋海军在威海卫、荣成招募士兵(8)。1882年,北洋水师借鉴英国海军水手练勇制度,招募训练水师练勇,建立完善练勇招募和升补制度,并于1887年设立练勇学堂,额定250人,以备随时增补舰上水手缺额。练勇学堂所募练勇的地域来源,多以荣成、威海等沿海船户青年渔民为主,其中尤以今荣成市的成山镇为最多。据“来远”舰水手陈学海(威海城里人)回忆,光绪十七年(1889年)他被招录为北洋海军练勇,“那一次共招了七个排的练勇。一排二百人,二七一千四。差不多都是威海、荣成海边上人”,实际招募数量达到了练勇定额的五六倍(9)。1888年,北洋海军在威海正式成军,又进一步抽调荣成、登州两营水军的精锐主力,荣成水师营至此名存实亡。

  1888年12月17日,北洋海军正式成军,共有军舰25艘,官兵4000余人。民国十七年(1928年),在孙德耕所著《荣成乡土地理教本·职业》中写有“海军舰队之服役者,实以本县人为最多” (10)。按《荣成乡土地理参考》分析:服役舰队及陆战队者,不下一千余名。早年地方文史工作者调查,荣成北部沿海村庄,几乎村村都有青壮年加入北洋海军,有的村多达数十人,据说先后在荣成招募士兵近2000人,成为北洋海军兵勇的重要来源之地。其后,这些荣成籍的北洋海军官兵,在甲午战争中,为保卫中华民族的尊严,立下了不朽功勋。

  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爆发。9月17日,北洋舰队同日本联合舰队,在鸭绿江口外黄海海面进行主力决战。北洋舰队中的众多荣成籍爱国官兵,都表现的非常勇敢。据“定远”舰水手陈敬永(荣成葛家村人)提供,邓世昌统领的“致远”舰全舰官兵202人,荣成人“在‘致远’船上参加大东沟作战的有六十人,只活了两个”(11)。这些在荣成海边长大的年轻人,入伍时仅是身家清白,认识自己的名字,但进入海军后,经过一年左右的强化训练,都成为精通船艺、天文和算术,能熟练操作船上的各种设备、武器,能运用英文口令的合格水兵(12 )。当旗舰“定远”负伤不能指挥作战时,邓世昌管驾“致远”舰冲在“定远”舰前面发炮猛轰,并击中日舰“吉野”号,打得日舰不得不调整火力,猛攻“致远”舰。“致远”舰弹药打尽,身负重伤,“向右倾斜,势将沉没,仍拼死决斗”(13),开足马力猛冲日舰“吉野”。在即将逼近“吉野”时,中敌鱼雷,船身碎裂。在这场惨烈战斗中,“致远”舰上的58名荣成籍官兵视死如归,与管带邓世昌一起壮烈殉国,表现了气壮山河的英雄气概,可谓海军将士楷模。在荣成白云东村,当年曾有十多名参加北洋海军的水兵,幸存者战后曾向人们诉说邓世昌率“致远”舰直冲敌舰、壮烈殉国的场景 (14)。在荣成王家山村,不少老者目睹过在海战中牺牲的王彩琦烈士墓碑。因在黄海海战中伤亡的多有荣成成山人,当邓世昌等将士壮烈牺牲的消息传到成山后,成山百姓悲痛万分。成山头离海战地点最近,在海战中有亲人牺牲的成山人,都希望借邓世昌之祠慰藉英灵,寄托对亲人的哀思。几经斡旋,邓世昌亲属请人仿照“邓氏宗祠”中邓世昌的坐像,雕刻一尊木主像,连同光绪皇帝“御赐碑文”,于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运抵成山。当地百姓举行了隆重的奉迎仪式,木主像从汪流口登陆后,用六十四杠抬阁请至成山庙,安放在始皇殿西间。

  1895年农历正月初七,为防海岸巨炮资敌,丁汝昌曾命王平率“左一”鱼雷艇,护送由护军前营帮带洪占魁带领二十余名临时组成的敢死队员,去南帮炸毁皂埠嘴炮台。据“来远”舰水手陈学海称,在自报奋勇参加敢死队的七人中,他所认识的四人,就有两人是荣成籍水兵(15)。同日下午,海军提督丁汝昌派人去炸毁北帮炮台,并把驻威陆军统领戴宗骞从北帮祭祀台接进刘公岛。当时在码头上站岗的王玉清(荣成成山人)和杨宝山(荣成俚岛人),也是荣成籍的两名水兵,他们将戴宗骞搀扶下船。可见在北洋海军各个不同岗位上,服役并参加海战的荣成籍官兵甚多。

  在金满楼(原名金松)所著《北洋水师的最后一百天》这部书中,多次提到的荣成人夏景春,既是丁汝昌的亲信卫士,也是北洋舰队的老兵,在威海卫保卫战中,始终紧随丁汝昌左右,亲身经历了北洋舰队同日军作战的最后过程。在日军重兵围困北洋舰队的情况下,丁汝昌在艰难组织海陆两军奋勇抵抗日军夹击的同时,曾亲自安排夏景春,怀揣密信,前往烟台向登莱青道台刘含芳搬求援兵。在求援无望之后,夏景春无奈只身骑马离烟返威,当晚由金线顶水雷营岸边下海,冒着隆冬刺骨冰水,奋力夜游七华里,回刘公岛报信。2月8日夜,丁汝昌见到夏景春。在收到刘含芳转来李鸿章令其带舰突围的电报后,丁汝昌立即修书向刘含芳禀复战况并求援,同时还给徐州镇总兵陈凤楼写了一封求救信。两信写好后,均交夏景春藏好带走。2月9日凌晨,趁夜暗之时,夏景春不顾极度疲累,又从刘公岛顶严寒冒险凫水偷渡到威海卫,然后从旱路赶往烟台。2月10日傍晚,夏景春将丁汝昌再度请求救援的信函交给刘含芳,此时,距离丁汝昌向岛上兵民承诺坚守的最后时限仅有20多个小时的时间。令人遗憾的是,其时山东可调兵力有限,山东巡抚李秉衡所派援兵很少,且早已西撤。李秉衡本人也由烟台撤驻莱州,放弃对北洋海军的救援(16)。从夏景春等人的身上,充分说明了荣成人对国家和民族利益的无限忠诚,以及他们所表现出的超凡勇气及奋不顾身的优秀品质。

  在《北洋水师的最后一百天》书中,将夏景春写为荣成夏庄人。笔者几次电话采访在上海的金满楼先生,均未获明确答复。继而笔者走访曾为威海华夏集团编纂《威海夏氏宗谱》提供《观里世系》总谱的夏吉朗先生(荣成市卫生局原局长,现年80岁,祖籍桥头镇观里村人),得知威海境内的夏氏,历史可上溯到始祖夏禹,历今约153世。今威海境内的夏氏大致可分卫城、观里两大世系。威海卫城夏氏一世祖夏暹(夏氏第132世),来自于云南省玉溪市北城镇的夏井村,明成化、弘治年间(1465-1505年)为威海卫百户,居地威海卫城东北隅。卫城夏氏现已繁衍22世。荣成观里(今属环翠区辖)世系与卫城世系的夏氏同来自云南省玉溪市北城镇的夏井村,均以荩为共同先祖。观里夏氏自1世祖始,现已繁衍达十八代,历经四百多年,迁徙分布于荣成、文登、环翠、牟平等周边市区,比较集中(50-200户)的有10乡镇25个村。还有部分迁居日、韩、香港及东三省、川、陕,以及大连、青岛等地,人口达一万多人。“景”字辈为夏氏第146世(观里世系第11世),均是观里村1世祖惠公在威海境内的各支系后裔。在今桥头镇观里、洛西头、泊于镇河北吴家、崖西镇林道沟等9个村夏氏惠公后裔10个分支的第11世谱载361人,姓名中间带“景”字的255人。在此255人中,笔者发现名“夏景春”的有3人:一是在桥头镇观里总谱中,载有10世本芝生子景春,11世景春生子良和;二是在洛西头村支谱中有10世曰信生子景春、景山,11世景春生子仁贵;三是在宁津镇南夏家村口外分支谱第14世中,有景春,生子树志、树轩(17)。笔者访查《威海夏氏宗谱·洛西头村支谱》的撰稿人夏元华先生,夏景春正是夏元华的曾祖父。夏景春与妻李氏,于1889年生祖父夏仁贵;夏仁贵与刘氏于1928年生次子夏洪之(长子夏良之少亡),夏洪之与王氏于1951年生夏元华。据夏元华讲,小时候曾听祖母刘德兰(夏仁贵之妻,盘川夼人)讲过,她的公爹夏景春早年曾在威海卫谋事当差,家中、地里的活谁都指望不上他。笔者又采访负责编撰、整理《威海夏氏宗谱·观里世系》的夏元凯(威海市商业银行退休干部,现年71岁,祖籍泊于镇河北吴家)、夏继安(威海市工商局退休干部,现年67岁,祖籍人和镇千军石村)两位先生,他们经过认真核对各宗谱与商讨,告诉笔者,观里总谱上的夏景春,系观里世系长支11世,约为19世纪10-20年代生人,至甲午海战时已有80多岁,不可能还在北洋海军当兵服役;荣成宁津南夏家的夏景春(1894-1934年),实为观里世系14世,甲午海战时尚为幼童;根据当年夏元凯等人整理、编撰《威海夏氏宗谱》时,曾调查过洛西头村夏景春之孙夏洪之(现年85岁),得知该祖父夏景春早年曾在威海卫干事,但不知从事何职业(因旧时当兵多为养家糊口之举,并非什么光荣职业,常被人视其为“兵痞”),曾给家里捎过钱盖房,后来死在外面。根据其家族的几代婚育规律看:在夏景春与李氏生夏仁贵(1889年)5年后,正是青壮年时期。两位夏氏老者经分析认为,当年在北洋海军服役者,应是此人。

  笔者发现,在丁汝昌自杀身亡时,其子丁代禧究竟在何处说法存异。在《北洋水师的最后一百天》书中,写有:当丁汝昌的棺柩运抵烟台后,作为丁汝昌的卫士夏景春等人,始终在烟台守卫丁的灵柩,等候其子丁代禧的到来(18)。甲午战争史资深学者戚其章认为:“当丁汝昌死时,他的次子代禧就随侍在身旁,并由其扶榇回里的(19)。”而青年作者孙建军则说:“丁汝昌的儿子丁代禧,闻父亡的讯息,奔往烟台,临时做好棺材,装殓其父(20)。”笔者专程请教甲午战争史学者戚俊杰先生获知:在刘公岛陷落前,丁汝昌早已抱定必死之心,早在上年11月5日,丁汝昌在致信张士珩时便直言不讳:“现惟缮此烬余,竭此衰躯,效命以报。”在日军进攻威海卫之前,已派人将北洋舰队的重要文件或信函送到烟台交刘含芳妥善保管。11月22日,为债务事项曾致信樊时勋:“弟从事海军十余年,历年积亏公款万余金。……万一有意外之变,即与小儿葆翼结付,已告彼牢记矣。”由此可见,早在刘公岛陷落之前,丁汝昌已在为“意外之变”作周密安排(21)。丁汝昌有二子:长子丁代龄,名长栋,字朝甫,号继廷,花翎五品衔;次子丁代禧,名葆翼,字幼廷,又号朝杞,诰授通议大夫,江苏候补道。据当时的形势分析,丁代禧应不会在刘公岛丁汝昌身边:1、早在日军进攻威海卫之前,丁汝昌便派专人将北洋水师所有档案文书送去烟台,本人已抱定“除死守外,无别策”及“惟有誓死拼战,船没人尽而已”。 鉴于刘公岛如此复杂、险恶的形势,丁汝昌不会将儿子留置在生命、安全随时处于危险之地的刘公岛上;2、丁汝昌既将涉及欠款等身后事宜,写信嘱告儿子丁代禧代为他偿还,则相应说明其子丁代禧应是置身于相对安全之地,才有可能完成对自己身后事的处理。

  家住荣成水师营驻地的袁培礼(成山唐家庄人),字用和。早年曾在北洋水师萨镇冰麾下服役。在甲午威海卫保卫战期间,精练左营游击、“康济”练船管带萨镇冰奉命带领30余名水兵防守日岛炮台。期间与北洋海军各舰和刘公岛炮台相互配合,奋勇抵抗日军水陆两路攻击,战况空前惨烈。面对日本海、陆两军的凶猛夹击,萨镇冰及其将士誓死拼战十昼夜,击退敌军多次进攻,击伤敌舰多艘,在威海卫保卫战中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在激烈战斗中,袁培礼勇敢顽强,曾舍身忘死救护过萨镇冰,与其结下了终生难忘的深厚友谊。1896年,萨镇冰被清廷重新起用后,先后担任过北洋水师帮统兼“海圻”舰管带、广东水师提督、清政府海军统制、总理南北洋水师统领、清廷筹办海军大臣、海军大臣之职,后又出任民国海军临时总司令、海军总长,兼代国务院总理等职务。为感念袁培礼甲午战争中的“救命”之恩,萨镇冰推荐袁培礼担任清廷海军部军乐队队长一职。1907年,袁培礼曾向负责筹办烟台海军学堂的萨镇冰,推荐本村青年袁方乔考入直属海军部的烟台海军学堂第四期驾驶班。后来袁方乔成为民国海军中的一代名将。1917年,袁培礼辞去军职,告老归乡务农。1918年,萨镇冰由北京南下福建,曾专程绕路到成山唐家庄,探望袁培礼。因袁培礼出海不在家,萨镇冰遂将随身所带的名片及一枚民国海军部的青天白星徽章(第2号),留赠给袁培礼,以作纪念。该系较为罕见的银质圆形徽章,直径3.5厘米,厚0.2厘米。上端为“青天白星”满地红,中部竖排“海軍部”3个楷体字,下端两边为稼禾(麦穗),图案为珐琅彩。背面阴文“民國柒年”,下端阴文“贰號”。该枚徽章,现在荣成市民间文物收藏爱好者戴玉山先生处珍藏。

  
       参考文献:

  (1)陆儒德:《中国海军之路》,大连出版社,2009年版,第224页。

  (2)(道光)《荣成县志》卷七·选举。

  (3)(光绪)《文登县志》卷五·职官表二。

  (4)(民国)《荣成县志稿》续卷三·选举(荣成市档案馆藏)。

  (5)“操演水兵备用折”,《李鸿章全集》,奏稿·卷三十八。

  (6)池仲祐:《西行日记》,商务印书馆,1908年版。

  (7)《西行日记》,卷下,第10页。

  (8)威海市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威海市志》第一编大事记,1986年版,第5页。

  (9)戚海莹:《甲午战争在威海》,天津古籍出版社,2004年版,203页。

  (10)孙德耕:《初级小学荣成乡土地理教本》,石岛新华印字馆,中华民国十七年初版。

  (11)《甲午战争在威海》,第203,211页。

  (12)陈悦:《北洋海军舰船志》,山东画报出版社,2009年版,第139页。

  (13)戚其章:《中日甲午威海之战》,山东人民出版社,1978年版,第22页。

  (14)刘德煜:《威海往事》,中国戏剧出版社,2010年版,第121—122页。

  (15)《甲午战争在威海》,第207、208页。

  (16)戚俊杰:《甲午战争期间丁汝昌作为之述略》,载于:戚俊杰、郭阳主编:《北洋海军新探》,中华书局,2012年版,第356、357页。

  (17) 威海夏史研究会:《威海夏氏宗谱》【卫城世系·观里世系】,威海新永印刷有限公司,2012年6月(内部资料)。

  (18) 金满楼:《北洋水师的最后一百天》,商务印书馆国际有限公司,2011年版,第197页。

  (19)戚其章:《甲午战争新讲》,中华书局,2009年版,第243页。

  (20)《中国甲午战争博物馆馆刊》,2009年第4期,第7页。

  (21)《甲午战争期间丁汝昌作为之述略》,载于:《北洋海军新探》,第358 页。

  (作者:王福明,威海市政协文史研究会会员,荣成市政协文史研究会理事,荣成市卫生局原副局长)

责任编辑:廖继红 最后更新:2018-09-11 17:3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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